还有酒窝,是梨涡浅笑呗!沐小哥抵不住美色诱惑,凑了上去。
二人低低咬起耳朵,兰姑端了茶水进来看见,眉头皱得更紧,重重清咳一声,才把二人惊散。
不过分开之后,念福也没脸红也没避开,仍站在欧阳康对面,疑惑着问,“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欧阳康下巴一扬,“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可若是人毁你一粟呢?”
“我毁他十粟?”
“错!”欧阳大少眉梢一挑,用那恨铁不成钢的小眼神狠狠鄙视了念福一把,“损人不利己的事有什么做头?你至少应该夺他十斗!”
好吧,怪不得人常说,其实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到底是读过书的人彪悍起来更凶残,念福知道该怎么做了,包袱款款的去数钱了。
兰姑好不容易寻着机会提点下欧阳康,“沐姐儿毕竟是姑娘,就算是男装,也不可在外头过于亲近,万一给有人心瞧出来,彼此名声都不好。”
欧阳大少不知想到什么,瞬间红了脸,应承会记下,兰姑满意收工,又想着什么时候还得适时敲打下沐姐儿才行。让她记得自己的身份,就算不是自家的奴才,可怎么能处处都和她家大少爷平起平坐,也不知谦让的?
这些心事暂且不提,到了次日,恰好是四月二十八,药王菩萨生辰,好些人家都要去宣城中的方广寺拜一拜。有病的求个平安,无病的求个心安。
一众香客来来往往,和尚们念经诵法,到了正午,正是布施斋饭的热闹时候,忽地有小和尚往里禀报,说,“南台寺的主持福远大师来了!”
庙里白白胖胖的主持觉慧大师一听,顿时神色一变,“快请!”
别看他如今混得比梧桐山上那位穷苦清贫的福远大师要强得多,但那位大师论起辈份来,可是他的师叔,尤其人家一心向佛,修的是苦行禅,十分的令人敬佩。
亲自迎将出去,就见久不见面的老师叔明显更老更瘦了,须发全白,整个人几乎缩成一团,可眼神却是格外的明亮。
“师叔,您亲自下山,怎不让师侄前去迎候?”
福远大师乐呵呵的摆了摆手,苍老的声音里透着满满的喜悦,“有这几个小徒弟抬着,哪里还用你接?不过我今日前来,倒是当真有件事要麻烦你。”
“说什么麻烦?师叔快请吩咐。”
觉慧这才留意到,师叔今天少见的穿了一身正式的方丈袈裟,虽然都已经洗得发白了,却干干净净的披在身上,显出十分慎重。
福远大师招了招手,从身后招出一个娇俏可人的小丫头来,“我今日来,是知道你人面广,能不能请你帮忙去把侯家的老爷夫人请过来,借你这块宝地,给这丫头办点事?”
觉慧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但侯家老爷夫人他都熟啊。两人刚好都在庙里呢,去请过来就行,可这究竟是要做什么?
侯祥麟和侯夫人过来的时候,还以为觉慧方丈要单独给他们施什么福了,兴致还挺高。
说来自从在侯老爷子的寿宴上闹了那么一出闹剧,他夫妇二人的日子着实不好过,众人明里不说,暗地里的唾沫星子都快把人给淹了。尤其侯方裕自那日之后,就搬到爷爷的院子里,衣不解带的侍奉汤药,对外界之事一概不闻不问,要是逼急了他,只说,“你们不来孝敬,难道我代你们来孝敬爷爷还有错么?”
呛得侯氏夫妇有火也无处可发,而老爷子自那日吐血之后,身子大不如前,不管是为了名声,还是为了挽回儿子的心,侯氏夫妇都得做点什么。恰逢药王菩萨寿诞,二人便商议着给老爷子大大的做一回法事,再请了城中药堂大夫过来赠医施药,倒也赢得不少赞誉。
夫妇二人刚觉得重建树立起声望,带着几分自信来到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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