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地回应白子阳,细细想来好像还确实有那么一点道理
“黎晚要结婚了,跟那个卓邵北。我tm的就不明白了那个卓邵北有什么好的”
“那你有什么好的”
傅其深瞬间反驳了白子阳。
傅其深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实话实说,直截了当,他不会给白子阳熬心灵鸡汤,毕竟当初他花费了那么多年的功夫追回了思凉,期间也想过跟白子阳一样的问题。
当思凉要跟顾同结婚的时候,傅其深就质问过思凉:“他有什么好的”
但是没有答案。
“阿深我说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我怎么总觉得你越来
越针对我了啊对了上一次在警局你保释了卓邵北之后跟着思凉走了这件事情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
白子阳一瞬间用手臂禁锢住了傅其深的脖颈,让他动弹不得。
傅其深这个平时沉稳老陈的要死的人。此时也放声笑了:“如果你非要觉得我是在帮卓邵北的话,那我也无言以对。”
白子阳立刻推了他一把,又拿起了一杯酒喝了起来。
“我这么英俊高大,又懂得疼老婆又会赚钱,这样的男人去哪里找”
白子阳直接开口,毫不留余地地夸赞自己。
傅其深听罢之后也喝了一口酒,平静地开口,眼睛都是看着前方的,都没有兴趣回头去看此时颓废的白子阳。
“你别忘了你有的条件卓邵北都有。而且有一点,你是背叛过黎晚的,你曾经跟别的女人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卓邵北有过吗”
这句话是傅其深给他分析出来的至理名言,虽然很不中听,但是却是一语成谶。
白子阳闻言之后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在那么一瞬间他恍然间明白了,大概黎晚最介意的,就是曾经他跟陆迟迟在一起生活过。
“难怪当年思凉这么快就回头了,是因为你在她坐牢和去索马里那四五年的时间里面,没有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哇靠,这都可以”
白子阳低声咒骂了一声,此时便听到身边的男人平静开口:“这是问题的关键。”
“可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还能怎么办”
白子阳真的是后悔莫及:“我要是早一点发现黎晚的好,我tm至于去碰别的女人吗陆迟迟那个女人在我身边这么久,伪装地那么好,我怎么可能发现她是在骗我”
“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抹不掉了。”
傅其深作为一个过来人,很平静地对白子阳开口。
是。有些事情的确是抹不掉的。
正如同虽然现在傅其深和思凉的婚姻很幸福,他们也正打算要下一个孩子,并且做着准备。
但是经常到了深夜,思凉就会做噩梦,最经常做到的噩梦就是她在纽约的监狱里面坐牢,每天巴望着他来看她,但是他却一次都没有。
那个梦像是一个漩涡一样,容易把人越卷越深,并且不是只有一次这样的梦,而是反复多次,让思凉很多个早上都在噩梦当中醒过来。
每一次她只要做了噩梦,都会起来紧紧抱着傅其深开始痛哭,她很害怕傅其深不在他的身边。
而这样的噩梦是傅其深亲手造成的,怎么也抹不掉的。
因此傅其深会尽量在生活里面弥补思凉,什么都对她百依百顺。
纵然是这样,他仍旧觉得不够。
白子阳咬了咬牙,将酒杯啪的一声放到了桌子上面,声音掷地有声。
傅其深以为他是要不喝了,但是谁知道下一秒他却又叫了好几杯,一口气全部都灌了进去。
傅其深叹了一口气,他心底清楚今天晚上他也是不用睡了的,肯定还要“伺候”白子阳这个烂醉的大爷。
两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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