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
是去往小木屋的……
想起他方才的话,她浸满凉意的心底就更是颤了起来,“梁琛……”
她开口,声音沉静了些,不是那些情绪褪去,只是此刻,她更怕他……失去了理智会……
会做出一些……她无法承受的事……
这个念头划过,她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声音轻轻试图开口解释,“是我求了顾长遇的,我求他带我出来的……”
他眉眼落在她身上,越发刺得她生疼的目光,勾起的嘴角弧度锋利,“求他……我倒是不知道谷雨是那么心软的人,还是说,你求男人的技术格外让男人……无法拒绝?”
说着他蓦地伸手,一把捏在她下巴,“瞧瞧这张小脸,比以前更好看了是吗……也怪不得那么会对付男人……”
“梁琛,你说话……一定要往龌龊里去说吗……”
“是我往龌龊里说还是你往龌龊里做?”他冷笑,“或者,你也可以求我啊?拿出你求别的男人楚楚可怜的样来求我,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好本事啊!”
他每说出一句,她瞪他的目光就利上一分,这份带了冷意和更为复杂的情绪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激起他眼底更加深沉的暴虐,一想到就是这双眼睛,这双死死瞪着他的眼睛,在几分钟以前,温情脉脉的看着另外一个男人……
只要一想到他们四目相对的模样,只要一想到这个在他面前牙尖嘴利的女人,在其他男人面前笑意盈盈的模样,甚至是……
求了谷雨?
她是怎么求的……
怎么求来的谷雨的心软……
他比谁都清楚的知道,她那双眼睛一旦开始求饶,一旦软软的看着男人,一旦露出一星半点的柔弱,是有多么的……
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而他此刻的这份无法纾解的暴虐和恨不得将她揉碎了贴在心口的**,又到底,是因为哪一条……
“我求你……我求你如果有用的话……如果有用的话,我又怎么会到了这个地步!你在顾长遇面前那么对我……你以为侮辱的是我?”她胸腔起伏剧烈,明知说出来可能会更加激怒了他,但不知为何还是没能忍住……
“梁琛,你在怕什么……你在怀疑是吗……我没有跟其他男人怎么样,更没有跟顾长遇怎么样,难道你就真的不清楚?还是说你只是借这个机会羞辱我……就是因为我没有照着你的意愿跟梁虹道歉?!”
梁琛眼底的暴虐几乎遮掩不住……
瞧瞧,瞧瞧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
到了这个时候还敢跟他梗着脖子提其他男人的名字?
林糖,林糖……
他捏在她下巴的手被她一把拍开,发泄的话一旦开始,就像关不掉的闸一样,爆发的情绪洪流般碾过……
“你凭什么这么质问我,我是你的女人?呵……可笑……如果你当我是你的女人,为什么于玲的事不肯早些告诉我?!”
她脑中轰的一声……
终于还是……
说了出口……
“白露的事我无权知道,可是白临风……白临风!你明知道!你明知道白临风会对我做什么……可还是任由他去做了……梁琛,你为什么还能说得出口我……是你的女人?”
这些事……
那天之后,她未说出的话,她去梁宅之前,想着兴许可以得到他半分解释的话……
她眸子里猩红一片,被白临风堵在房间里的恐惧再次袭来,让她身子不由的轻颤了起来,温暖的车里,只觉寒冰一片……
那些迟来的愤怒和委屈,突然就爆发开来……
“这样,你还能说我是你的女人?”她笑起来,笑意苍凉,“梁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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