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萱张了张唇,似乎是想要说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欲言又止。
郑亦寒怒气上头,根本就不会在意她,只顾着宣泄自己的愤懑。
“蔚蓝,我倒真是错看了你,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不知检点你们从很早之前就勾搭上了吧甚至,在他还没有回国之前就提前联系好了现在一离婚,就迫不及待的转身投入了他的怀抱,蔚蓝,你知道自己有多贱么”
他咬牙切齿的说,理智被四溢而出的怒气的给全盘摧毁,不留余地。
池琛终于听不下去,欲要推开椅子站起来,蔚蓝却抢先一步,起身,凝眸望向郑亦寒,脸色是前所未有的平静,没有悲伤,也没有绝望,好像郑亦寒嘴里朝三暮四的人不是她一般,她端起池琛刚刚给她倒满的还未来得及喝掉的红酒,扬手一挥,猩红色的液体便悉数喷在了郑亦寒的脸上。
她出手的动作极快,关键是态度也不怎么上心,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动作又快又准,带着几分阴翳,郑亦寒来不及躲开。
“亦寒”乔萱吓了一大跳,忙不迭的回头抽了两张纸巾,去擦郑亦寒脸上的狼藉。
蔚蓝淡淡勾唇,放下了手中的高脚杯,看向郑亦寒,漠漠道:“泼你脸上我都觉得是浪费了酒。”
“蔚、蓝”郑亦寒咬牙切齿的叫她的名字,脸上的神情,狰狞到了极致。
他怒到不可遏制,垂在双腿两侧的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现,墨色的瞳眸中散发出嗜血般的光芒,凶恶无比,像是恨不得杀了她一样。
乔萱慌乱的擦着他俊颜上残留的液体,脸上的可以擦掉,而衬衫上的痕迹,却是融了进去。
“亦寒,我们先走好不好你回去换一件衣服,我们离开好不好”乔萱的声音带着温水般的柔和,小手抓住郑亦寒的手臂,欲要将他拉着离开,却不料,郑亦寒的脚下就跟生了根一样,无论她怎么用力拉扯,他都没有挪动半分。
乔萱看着他紧绷着的脸色,心酸至极。
“郑亦寒,请你认清事实,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离婚了就意味着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谁都没有资格再干涉谁,别说我现在只是在这里吃顿饭,就算我现在跟池琛结婚,也跟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懂么”蔚蓝的眸光愈发的冰冷起来,冰冻三尺一般的温度。
“还有,下次骂我不知检点、贱之前,麻烦你先找一面镜子好好照照自己,这三年来跟多少女人纠缠过,婚内出轨过多少次,我都没跟你计较,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跟我拿乔见不得光的人,不是我,是你”边说着,她边漠漠的扫了乔萱一眼,那种目光,就像是利刃一般,刺的乔萱甚至都不敢迎接她的视线。
乔萱下意识的避开了她,无措的站在那里。
蔚蓝和郑亦寒结婚也不过才三年,而她跟在郑亦寒身边,也已经整整三年,如果说见不得光,那么,她和郑亦寒之间的关系,才是最不容启齿的。
郑亦寒没再说话,但是望着蔚蓝的目光,却依旧犀利如常。
蔚蓝丝毫没有躲避,就那样,与他漠漠的对视着,淡然而坦诚。
“郑总好歹也是一个男人,却处处找我女人的麻烦,这么做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池琛看着蔚蓝悄无声息攥紧的双手,终于隐忍不住,拉开椅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身边,将她往后拉了拉,形成一个保护她的态度,如寒芒般的目光朝着郑亦寒射过去,“我女人不跟你计较是她大度,但是郑总三番两次的找事,未免也太不知好歹了些。”
池琛一阵见血,字字讽刺出要害,直击郑亦寒的底线。
一句“我女人”,便足以挑明,谁主谁客。
郑亦寒骄傲惯了,没有经历过池琛身上所发生的那些黑暗的事情,所以,论起隐忍方面,他自然是远远不如池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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