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沫呆若木鸡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连荣麟玩足球游戏,耳边依旧是吵闹的电子音乐。
“你今天不用上班的吗?”
“我为什么要上班?”
“那……那次你不是还在说,要和凯盛集团斗下去吗?你不上班,怎么斗啊?”
连荣麟皱了皱眉,错失了一个球,不耐烦地说道:“你很吵呢!”
钱小沫撇了撇嘴,嘀咕道:“有你的音乐吵?”
连荣麟被搅得错失了好几个球,一脸疲惫的挨着钱小沫坐下,瞪着她,“后天就是你的婚礼了,你准备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
连荣麟得意的一笑,一手搭在钱小沫身后的沙发背上,一手放在交叠着双腿的膝盖上,侧着身子凑在钱小沫的面前,诡谲的双眸里荡漾着浓浓的暖意。钱小沫紧紧咬着牙关,后仰着身子,和他拼命的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我说,你要不要,干脆和我私奔啊?”
“什么?你……开什么玩笑啊……”
钱小沫的脸一怒,双手推开了连荣麟,着急的站了起來。
“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和你这样的人,扯上关系的!”
连荣麟蹙了蹙眉,双手捂着自己的心口,哎呦一声,“你伤的我心好痛!”
钱小沫翻了翻白眼,“我才不信你说的!”
话音落地,她急匆匆的上了楼,留连荣麟一个人在地下室里。
他骤然耸拉着眼角,收敛了脸上的笑意,阴沉沉的,像是蒙上了一层磨砂的薄膜,令人看得不真切。连荣麟起身走向酒架,从上面随手取出一瓶酒,根本沒有多看一眼,拔掉塞子,仰头大喝,透亮的黄色液体沿着他的嘴角缓缓落下,滑落他的喉结,一直浸湿他的领口。
,,我才不信你说的!
“我自己都不会信!我怎么,会心痛呢?”
连荣麟冷笑着,撑在吧台上,仰头哗啦啦的喝个不停。
钱小沫喘着粗气,落荒而逃似的跑到了客厅。
即便她现在无处可去,也绝对不能再继续留在这里,和连荣麟在一起,完全是和一枚不定时的炸弹在一起,太不安全了!钱小沫急忙拉开了别墅的大门,刺眼的阳光穿透脆嫩的树叶落在她的双眸上,刺得她,一刹那间竟然有点恍惚。
恍惚间,似乎有一辆银色的跑车停在别墅外;
恍惚间,似乎有一抹熟悉的身影在朝她疾步跑來。
可是,怎么会是他呢?钱小沫冷笑着,沒有人会知道她在这里的。
“钱小沫!”
一声厉吼,一个冰冷的怀抱将钱小沫紧紧的包裹着,久违的气息让她瞬间敛气屏声。
这是一夜未眠又相思成疾的幻觉吗?
钱小沫迷茫的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双眼毫无焦距的望着眼前忽青忽黑的光线。
直到,她的粉唇上传來一阵强有力的吮吸感,像是要把她整个人的灵魂都吸走似的,钱小沫的心才咯噔一跳,猛地回过神來,紧皱着眉头一把推开了雷铭。
“你……你还來这里做什么?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的?”
钱小沫嘶声力竭,却掩饰不了声音里的哭腔。
雷铭的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着,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钱小沫的双眼,“连荣麟的车出了车祸,我还以为是你……开他车的那个人今早才在医院里清醒过來,从他口中,我才知道……原來我一次次的和你失之交臂……”
“啊,雷大BOSS來了?”
连荣麟邪魅不正的声音传來,雷铭跃过钱小沫的头顶望过去,他衣衫不整,满脸狼狈,斜靠在门框上,实足玩世不恭、游手好闲的模样。雷铭皱了皱眉,大步上前拽过钱小沫的手,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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