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樊眩晕,撕了蔺芊墨的心瞬时而起,“李芊墨,你怎么可以浑说,十万两为礼,这样的话我可从来没说过…”
肖樊话未说完,蔺芊墨未开口回应,赫连冥不耐打断,“我管你有没有说过,反正这两天记得把银子给我交上来。不然,若是害的本皇子折了面子,我就生炖了你!”
面对如此生猛,蛮横的二皇子,肖樊呼哧呼哧喘气,心跳加速,面色涨红,惨白,两个颜色轮流换,想着对方的身份,隐忍着不让理智被火气烧晕,“二皇子,蔺芊墨这是陷害我呀!就是把我整个肖家搬空,也没有十万两银子呀?如此,又如何能拿出几十万两,二皇子明察呀!”
“明察个屁!十万两都没有?你戏弄本皇子玩儿呢?本皇子长这么大,从来没立过功,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想让父皇看看我的能力,你又在这里给我拉后腿?肖三,你这是故意跟我作对是不是?”在皇上面前露脸的机会要丢,赫连冥马上不高兴了,对着肖樊就是一通炮轰。
说完,盯着肖樊,满脸不善,“搬空整个肖家也没十万两?你这是要想本皇子亲自去查证吗?”
肖樊闻言,心口一窒,不由慌乱。肖家在陵城经营三十多年,肖樊就算再不清楚家里的财物,也清楚三房兄弟加在一起,十万两银子必然还是有的。
赫连冥看了,抬脚对着肖樊就是一脚,“你给本皇子等着!”
二皇子这话,还有身上的疼,嘣的一声,烧空了肖樊的理智,猛然跳了起来,凶狠的看着蔺芊墨,“你个祸水,你个祸害,竟然敢坑害我,你…。”
“坑害,这我可是不敢。不过,这柳姑娘到底是什么身份呀?舅舅可否直言?”
“对呀,本皇子刚才问的是这个,你给我东拉西扯,胡搅蛮缠出这么多有的没的做什么?”赫连冥不满,“你小子忽悠我玩儿呢?”
看着挡在蔺芊墨身前的赫连冥,肖樊憋得心口疼,咬着后牙槽,“小…。小的不敢!”
“少给我扯那些没用的。这什么柳的你从来找来的?”赫连冥说着,上下打量了柳柳一番,评论,询问,“长的倒是女人样。你想给凤璟做妾?”
这话问的这个直接。就算柳柳这经过调教的,也一时有些扛不住,却不敢不回答,刚才二皇子对肖樊那一脚,让柳柳心里有些发怵。揪着帕子,垂首,轻应,“奴家听肖爷吩咐,愿为郡王妾!”
“真不要脸!”
闻言,柳美人眼泪盈满眼眶,泫泪欲滴,抬眸,看着赫连冥,姿态娇柔,愈发脆弱,引人怜惜,“二皇子,奴家也是身不由己,也是…。”
“身不由己?你是哪家千金呀?还是哪国公主呀?给凤璟做妾,是为人所迫?是这肖三逼着你来的?”
“肖....肖三爷没有逼迫奴家。”
“这么说来你就是自愿的了?既然是自愿的你委屈个屁呀?端着这副委屈样给谁看呢?”赫连冥满脸不愉,不喜,“你是哪家的女儿,报上来给本皇子听听!”
柳柳转眸看向肖樊,见肖樊面部肌肉在颤,自个独自忍的难受,明显是顾不上她了。柳柳擦去眼角一滴泪,悲切一笑,哀哀戚戚,“奴家也本是官家女儿,只是…。后来迫不得已沦为红馆中人!”
柳柳说完,蔺芊墨看向肖樊,目光沉安,愤色不掩,“肖三爷倒是够用心。”
所谓祸不及妻儿,犯错的官员不少,但是祸连全族的却也不多。大多数都是一人犯错,一人担当,犯错官员被皇上罢免官职,家财被没收,人被处置。但是家中之人却不会动。只是处境从此堪忧罢了!
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官家儿女都习惯了衣开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一夕之间让她们去过贫民的日子,很多人宁愿自降身份,去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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