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里,紧紧抱住我的腰,全身都因为哭泣而颤抖得厉害。
“对不起,让你吃这个苦。”她怀着我的孩子,我却让她消瘦。
她委屈的泣声充斥着我的鼓膜,听着我道歉,也只是“呜呜”的摇着头。
“不怪你,都是我,是我想得太简单。”
她自责,自我检讨,听得我心口缩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疼。
这样的女孩儿,我竟是如此晚才遇到她,才发现她。
楚峻北拉着他的朋友进屋,跟阿妙讲好,如果她父母回来,就说是她报的警。
警察进屋是救人,不是擅闯民宅。
阿妙点头同意,她窝在我怀里不肯走,穿睡衣觉得不好才进了卧室换衣服。
我站在卧室门口等她,她出来又挨进我怀里。
我满抱着她,吻她的额头,“每天都不吃好,不睡好的么?”
捏着她的手臂,就感觉细了一大圈,她父母不绝食,是她在绝食么?
“吃不好,什么都没有胃口,睡倒是还行,就是梦多,晚上睡得特别累。”
她小声跟我诉着苦,怕人听见,像是在撒娇一样,我听着心酸。
“今天我们跟爸妈摊牌,无论如何,都是要把孩子生下来的。”
她惊异的看着我的眼睛。
“你都怀了我的孩子,我还不该改口么?”
我是认定了,不管有没有领证,这件事脸皮薄不下来,又不能拿着刀架在她父母的脖子上相逼。
她笑了,我估摸着她近来都没有这样笑过。
她笑得眼里的泪花闪啊闪啊的,特别美。
我吻了她了眼角,她缩了脖子往我怀里紧靠一下,“阿翰,你跟妈妈说话稍客气一些,她这个人,吃软不吃硬的。”
“她肯把你嫁给我,下跪我都肯的,哪会跟她硬来。”
“不要!他们生我养我,我给他们下跪是应该的,你,你态度诚恳就好。”
“我之前态度也没有不诚恳啊。而且都改了口,他们愿意把生的养的心肝交给我,下个跪不算什么。”我捏着她的鼻子,想逗她开心。
我们正说着话,门外传来了惊呼声。
“天哪!我们才离开一下子,家里就遭 了贼了!!!”许母跑进屋子里的时候看到我,脸色垮得特别难看。
楚峻北的战友王立波站起来,“接到你女儿的报警,说是被匪徒困在屋子里,她怀孕了,出不去。
但我们来了之后,并没有发现屋里有搏斗的痕迹,你女儿对罪犯的外貌特征也不肯进行描述。
现在我们怀疑她恶意报警,违反了《治安管理处罚法》第23条1项的规定,妨害了公安机关正常的工作秩序,要对她追究法律责任。”
王立波一身警服,正义凛然,说话的时候目露精光,嘴角毫无上扬弧度,严肃带着隐怒,让许母脸上的神情瞬间幻成了惶恐。
“警察同志,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女儿怎么可能恶意报警?”
“是不是恶意报警,你问问她,那她说她被绑架了,又不肯说绑匪信息?我是要把她带走的,这两位先生却给市局局长打了电话,想压下来。
我这个人脾气性子就是刚直,如果有人当着我的面玩弄这些权术,我大不了脱了这身警服,也要把事情闹大,让所有人都来关注。
恶意报警,让多少需要帮助的人面临了真正的危险?
现在我们要把人带走,录口供核对小区监控,如果不属实,我们就起诉她。”
“警察同志!同志!!!”许父也急了:“我们女儿肯定不会的。”
王立波肃然冷笑,“难道我没事跑这儿来玩?”
我看得出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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