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蒋介石喝口茶,轻轻一笑:“这本来是我的意思,我早同何应钦商量过,老何也以为我的顾虑很对。这批人既不机巧,也无权术,更谈不上适合我们的策略。”他加重语气:“我们得想办法!”
“把他们弄下来,还有意想不到的好处!”李宗仁摸出支香烟,点燃了火:“可以迷惑人们的视听,让人家对我们捉摸不定。”
“是的,”蒋介石扬扬眉毛:“让他们以为我在左右之间的态度好象不可捉摸,又可以便利我们自己在各种政治位置上与军事上的独占,免得旁人动手动脚,插手插脚。你看得很对!”蒋介石大笑:“不愧是第五战区司令长官!”
“说到第五战区,”李宗仁忍住了笑:“人家以为我去当长官,一定是研究如何同**全力抗日,不料我们对内部还要小留一手的,这一手,真是高明得不得了!”
两人相对大笑,笑得李宗仁直咳呛。“别笑死了,”蒋介石拍拍他的背:“留着条命!我们还要打鬼子,还要统一大局,还有好戏在后头哩……”
那边川军的第二十二集团军长官邓锡侯在气得发抖:“去那妈!说我指挥不力,说我打鬼子没办法,没办法?我姓邓的不干了!”于是便写了个辞呈:“我引咎辞职好了,看谁来替我,你姓蒋的总不能再兼第二十二集团军长官,有油水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吞得精光。”
邓锡侯的“拿头”落了空,维持第二十二集团军的“实权”,结果竟让李宗仁一手包办了。不过李宗仁知道第二十二集团军不一定听他的话,却派出大批亲信在二十二集团军里当官,表面上是加强第二十二集团军的指挥力量,暗地里已经控制了这个军的指挥权,使全集团军成了自己的直系。
这时节,武汉的气候特别冷,但抗日的热潮特别沸腾。**长时间的宣传活动,更推动了全军和全国人民抗日的热情,并开始了全国的大抗日。**人在工人、农民以及抗日军队的政治工作方面进行了积极的活动,号召统一抗战,把小鬼子早日赶出国,这一热情如温度计上的水银柱,升到了最高度。
“我看我们得小心,”陈布雷连夜找到蒋介石,满头大汗:“外面对打鬼子的热情太高。高,对我们是好的,可是,”陈布雷边抹汗:“人们对**的拥护却使我感到害怕。”
蒋介石给他要手巾,要水果,叫人把凉茶端给了陈布雷,让仆役们忙了一阵,这才低声说道:“你看的很对,可是我们并不怕!”
“我们军队里尽是他们的人哩!”
“你小陈有所不知,”蒋介石把橘子皮一摔:“第二十二集团军解决以后,问题简单得多了,西安事件以后,**根本不会现在就闹起来的!”
“这个我明白,”陈布雷皱眉:“不过国内其他政党的意见也不一致,**虽然跟了我们再次的合作,其他个别政党还在观望,据说尤其是……”
“布雷,你放心。”蒋介石大咧咧地打断了陈布雷的话,接着说:“今天**是仅次于我党的第二大党,我们两大党团结起来,对我国当然有利的。小陈,你大概知道,**在抗日军的工作并没有使我们担心的地方,他们也没有掌握多少军队,最后真正由**员掌握的军队很少很少,我军实权大多数永远在我的手里!”
“这……”
蒋介石紧紧捏住拳头:“这个权力的获得,嘿嘿!布雷,你该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当年军阀混战,也没有象今天这个样子,连吃奶的气力都用上了!”
陈布雷笑着说:“那怎么能比?我反而觉得对付**,同对付军阀那一帮人比较起来,还是**容易对付。”
蒋介石跟着也笑出声来:“那倒是的,那倒是的,**单纯,不比军阀那帮人坏。”
“明天,”陈布雷瞥一眼日历:“一月十号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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