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轻柔的一把嗓音,温润的仿佛想要滴出蜜来了一般,说的是:
“这还不够吗若是汐儿乐意邀请本王别说还有一碗桂花糯米藕就算什么也没有,就算路途再远一点,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若是本王说不欢迎谨王爷呢谨王爷还要继续厚着脸皮留在我府里吗”
漫不经心的下着逐客令的淳于焉,一张俊朗冷毅的脸容上,却是神色淡淡,瞧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来。
“既然焉王爷不欢迎,那本王自是不会厚着脸皮在这里多加打扰”
却见那端木谨似乎丝毫不以为忤,声音平平,不着半丝情绪。这般的从善如流,怎么看也不是他的风格。
果然,顿了一顿,语气一转,便听那端木谨施施然的开口道:
“汐儿既然焉王爷不喜我留在他府中,恐怕就要委屈你,跟我一块儿出去了不过,正好,来之前,我听人说城外西郊新开了一家得月楼,里面的雪花鸡、冰糖湘莲都是数一数二的招牌菜我本打算改日带你过去尝尝,现在看来,我们现在就有这个机会”
男人一双水色无边的桃花眼里,流光潋滟,氤氲的人影,毫无疑问,都是他口口声声唤着的“汐儿”,仿佛周遭的其他一切,在他眼里,都是死物;菲薄的唇瓣间,张扬而邪肆的泛着一抹蛊惑人心的笑意,那半是挑衅,半是促狭的神情,还真是让人恨得牙根痒痒。
寒眸一厉,淳于焉漆黑如夜的瞳孔深处,如同被人点燃了一簇幽蓝的小火苗,隐忍在其中的愤怒,大有熊熊燃烧之势;一张薄唇,紧紧的抿着,仿佛正在竭力阻止着某种不受控制的情绪,从口腔里倾泻而出,又仿佛仅仅只是为着端木谨的三言两语,便已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了。
男人却仿佛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语气轻柔,一心一意,悠然的询问着眼前女子的意见:“汐儿你说好不好”
便见对面的淳于焉,凝结在幽幽寒眸里的那一线狂风暴雨,正在迅速的集聚着,仿佛随时都会冲撞出来,将落在其中的人影,毫不留情的淹没、吞噬安若溪心中,由是一动。这么长时间以来,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淳于焉这只变态也会有被人呛住的时候,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看呢忍住从嫣红的嘴角,不断往外倾泻的融融笑意,安若溪颇有一雪前耻,幸灾乐祸的好心情。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看来,淳于焉那只变态,终于迎来了可以跟他相抗衡的对手赶紧打住心底油然而生的一股自作多情,安若溪就事论事的开口道:
“好呀冰糖湘莲什么的,我最喜欢吃了谨大哥,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去”
女子一双澄澈透亮的眸子,像是冒着光,望向她面前的端木谨,那种眼神,她仿佛从来未曾落在过他的身上竟是刺得淳于焉眼角一涩,就像是被人拿着一根针,不经意的狠狠戳了一下,尖锐的疼痛,顺着瞳孔里的神经,迅速的流窜至心底某处,轻而易举的便扎进了那自以为坚硬如铁石的地方“不许去”
男人的嘴巴,似乎快过他的思绪,抢先一步,冲口而出的阻止道。
突如其来的三个字,打断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去一尝美食的安若溪的兴奋之情,下意识的望向那投了反对票的男人。
淳于焉突然恨极了面前女子那副错愣而无辜的表情,咬牙道:
“沐凝汐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需要本王提醒一下吗本王的爱妃”
那“本王的爱妃”五个字,像是从淳于焉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透着丝丝的恨意,和缕缕的暧昧,竟让安若溪的心头,蓦地一热,一张老脸上的温度,立马上升了几个汞柱。
正飘飘然的对号入座的时候,却听得男人清冽的嗓音,刀子刮过利器一般的刺耳,哧溜溜的撞进她的鼓膜里,说的是:
“若是让别人看到本王的爱妃,大庭广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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