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安若溪是被直接扔到床上的。
还未等她来得及喘口气,男人强势的身躯,已经一座山似的压了过来,将她柔软的身子,毫无缝隙的挤在冷硬的床榻和他铁一般灼热的胸膛之间。
女子瞬间成为困在铜墙铁壁里的禁脔,似一只落入大灰狼手中的小白兔,惊慌失措的反抗着男人的享用。
“淳于焉你干什么啊”
女子一把清脆的嗓音,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愤怒与惊恐,尖利而破碎,如同被哗啦一声撕裂的丝绸;与此同时,双手拼命的推拒着男人不断迫近的欲、望,但她蚍蜉撼大树的力量,砸在那一具坚硬厚实的胸膛之上,根本好似石沉大海,无影无踪这不自量力的挣扎,反而加剧惹来了男人欲求不满的不耐,铁钳一般的大掌,毫不费力的就将那两只不解风情的皓腕,给狠狠的压制在了头的是:
“不用本王满足那汐儿你打算要哪个野男人来满足你啊”
刚刚还在她柔软的腰肢上,兴风作浪的大手,刹那间却已是移到了女子的脸颊上,五根细长的手指,狠狠的嵌在那凝脂般的肌肤上,将那沾染了樱桃红的面容,在微带粗粝的指腹周围,掐出一圈一圈的苍白,手背上青筋盘根错节的力度,仿佛恨不能变成五把锐利的宝剑,然后将手底下的娇颜,戳出千百个洞来看她以后还怎么去勾、引野男人安若溪被男人莫名其妙的想象力,噎的胸口一窒,清亮的一双眸子,被迫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毁灭的眼神,而那掐在她细腻柔嫩的脸颊上的大掌,更是像一颗危险的定时炸弹,仿佛只要她胆敢吐出一个不能令他满意的字眼来,便毫不留情的将她的骨头给捏碎安若溪原本还打算威武不能屈的跟他对着干,但鉴于生命安全的考虑,终于将那火上浇油的念头,给生生的悬崖勒马住了,转瞬又一想,除了那单纯年代里,单恋过某只妖孽之外,她又没做错什么,问心无愧,凭什么就被他不问青红皂白的判了极刑啊况且,他自己跟别的女人,连孩子都快生了;而她只不过是跟另一个男子,出去转了一会儿就好像光天化日之下,她给他戴了绿帽子,而且还亲自将她捉奸在床一般赤、裸裸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这样的念头一起,安若溪也不知自己心底油然而生的那股不舒服,究竟是对他作为别的女人腹中骨肉的经手人这件事的气愤多一点,还是为他暧昧不清的占有欲而懊恼多一些,忍住脸颊上的又酸又疼,咬牙切齿的开口道:
“淳于焉你又在发什么疯我才没有你那么龌龊脑子里整天除了上床这件事就再也想不到其他了”
女子那如同被激怒的小野猫般的模样,映在淳于焉幽深似海的寒眸里,让他真的很有将她锋利的小爪子,一根一根的给拔掉的冲动眸色一沉,敛去隐匿在瞳孔深处的那一线厉光,男人性感而凉薄的唇瓣间,却是轻轻的扯开一抹极浅的弧度,衬得一张俊朗冷毅的脸容,瞬间似春回大地,融霜化雪一般,形容不出的妖孽,钩心夺魄,毁人不倦若非他嘴角泛着的那一丝毫不掩饰的邪魅和戏谑,安若溪真的会以为在自己眼前的,是一个表里如一,幽暗的内心,跟披着的那张天妒人恨的好皮囊一样完美的男人便听那淳于焉悠悠然的嗓音,从一起一伏的喉结处,缓缓的运送至口腔,再优雅的从两片薄唇间,一字一句的倾吐而出,说的是:
“原来汐儿你不喜欢在床上啊或许像那天一样荒郊野外,幕天席地才更能让汐儿你兴奋如果是那样的话本王也是很乐意奉陪的”
男人灼热的呼吸,尽情喷洒在安若溪敏感的耳畔,低沉的话声,细若游丝,一字一句的荡进她的鼓膜里,并迅速的攻城略地,侵占至她一颗飘渺恍惚的心,四肢百骸,却是如同被人一点一点的抽干了力气,就连全身上下的骨头,都仿佛中了传说中的十香软筋散,软绵绵的使不出半分力道,根本不需要男人刻意的禁锢,她就已经无力逃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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