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的一丁点希望,尽数凝在这细细碎碎的乞求里,一双澄澈透亮的眸子,早已氲满了层层叠叠的水汽,仿佛随时都会满溢出来,沾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如同刚刚被雨水洗礼过的蝴蝶羽翼那娇弱而无措的模样,足以激发男人心底最强烈的邪恶,只会加剧男人想要将她毫不留情的狠狠的摧毁的冲动“这才更刺激不是吗”
男人讳莫如深的寒眸里,点起一簇一簇的火苗,落在身下的女子眼中,带着将她焚烧殆尽的残戾与炙热“沐凝汐你把本王的火全都勾起来了现在你要负责把本王的这把火给灭了为止”
性感而邪魅的嗓音中,尚凝着一缕微不可察的阴狠,眸光一厉,男人强势的大掌,已在三两下之间,除去了彼此身上仅余的衣物,硬朗的身躯,毫不迟疑的向下一压安若溪只觉自己的整幅身子,一时似被抛进了熊熊燃烧的熔炉里般火热,一时又仿佛跌落至千年不化的雪窖里般冰冷,脑海里大片大片掠过的思绪,一忽儿如强光照透荒芜的清醒,一忽儿又若陷入无边夜色般模糊令人面红心跳的暧昧响声,与男人粗重的喘息,女子不能自抑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在习习夜风中,在溶溶月色下,形成一缕奇异的频率月华如水,倾泻了一地的缱绻缠绵,清新空气中,缓缓萦绕着丝丝奢糜暧昧的气息,仿佛至今未散安若溪只觉一张老脸,仍是被浸在火炉里一样,烧的厉害,连习习凉风,都未能让她灼热的温度,有稍稍的清减,而身后男人滚烫的贴着她后背的坚硬胸膛,更让这股燥热,火上浇油,直似要将她的一颗心都就此融化一般。
这也就罢了,最让她不能容忍与面红心跳的是,此时此刻,双腿间传来的那一缕缕又酸又痛的酥麻之感明明身下的马儿,已经走得极为缓慢了,但随着那轻微的颠簸,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激烈而疯狂的“运动”的全身骨头,还是不能抑止的轻颤而这一切,都要怪身后那只禽兽一想到就在不久之前,他幕天席地之下,就将自己给“就地正法”、“吃干抹净”了安若溪就恨不能将一颗脑袋,深深的埋进马背里“还不适吗”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浅淡的嗓音,似带着水漾的温柔,但那飘忽的一抹关切,在幽幽夜色下,听来却是如此的不真实,就像是他刻意营造的一场梦,天亮便会消逝的无影无踪;而那轻恍的话声,则渐渐被吹散在习习夜风中,还未来得及抓紧,已是虚幻“你可以试试”
安若溪几乎是咬着牙,切着齿一般,丢出这么一句话来的。
“淳于焉但愿你下辈子投胎做女人让你也尝尝被人强迫做这种事的滋味你就知道适不适了”
恶毒的诅咒着身后那只禽兽,安若溪一张晶莹的俏脸上,懊恼的似能滴出血来。
身后的男人,似乎微微怔愣了一下,继而却是藏也藏不住的盈盈笑意,缓缓从凉薄的唇瓣间,春水一般倾泻而出,衬得一张俊朗飘逸的脸容,越发如同拨开缭绕云雾,洋洋洒落夜空的一缕清辉,流光熠熠,令人心悸。
低沉邪魅的轻笑声,似徐徐清风一样吹拂进安若溪的耳膜,心底,仿佛被无数只蚂蚁,哧溜溜的爬过,那些细小的触角,轻轻挠着她燥热的心房,又麻又痒的感觉,令人难耐。
男人凉薄的嗓音,却是愈加的性感,几乎是微不可闻的贴在安若溪敏感的耳畔,下流的字眼,伴随着他湿热的呼吸,一个一个的吐进她轻颤不已的鼓膜里,说的是:
“是吗本王怎么觉得刚才的汐儿你可是十分的热情如火呢还有从汐儿你的小嘴里溢出的那些娇吟听起来可是既、又动听如果汐儿你这样还觉得不舒服欲求不满看来本王下次还要更加卖力一点才行”
男人一边毫无节操的调戏着怀中的女子,同时一双粗粝灼热的大掌,更是直接伸进了那被他宽大的披风包裹住的玲珑娇躯,技巧高超的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安若溪只觉被他邪恶的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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