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惩罚,却几乎变成了对自己的折磨。
眸光一厉,淳于焉的寒眸里,蓦地划过一道精光,阴鸷狠戾的似带着泠泠恨意。
“汐儿你可真是敏感本王尚且什么都没有做你就已经受不了了吗”
冷硬而嘲讽的话语,从男子凉薄的唇瓣间,暧昧的倾吐而出,灵活的唇舌,似有若无的安若溪的耳畔打转,随后更是径直落在那圆润小巧的耳蜗里。
安若溪只觉一条又湿又滑的东西,像是冷蛇一般,倏然滑进了耳朵,狂乱的心跳,轰然大震,浑浑噩噩的脑子里,瞬间如同被人抽光了所有的思绪,神思空明一片。
“所以汐儿你花那么多的心思,做那么多的事情千方百计的想要宇文洵澈知难而退是因为舍不得本王吗”
刻意压低的嗓音,愈加的性感而邪魅,只是语气中那一抹毫不掩饰的不屑与嘲讽,却像是一盆冷水一样兜头浇下,将安若溪心底烧着的那一把莫名的燥火,毫不留情的浇灭。
“淳于焉,你可以再自作多情一点吗”
贝齿狠狠的咬着唇瓣,疼痛让安若溪瞬间清醒,双手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便将那尚在自己耳边行凶作恶的男人推了开来。
心底像是被被掀起的层层惊涛骇浪,久久无法平息。一双晶亮的眸子,狠狠的瞪着那张天妒人恨的俊颜,只觉胸膛之处,团着一股意气,噎的生疼,也不知是因为剧烈的愤怒,还是难以启齿的羞赧,不能抑制的起起伏伏。
眸色一沉,淳于焉的双眼,似是被黏在了女子不断沉着的美好胸前,竟需要微微的拧过头去,仿佛才能将心底的那一抹冲动,狠狠的压制下去。
“不是的话就乖乖的安分守己,别再搞这么多事出来”
凛冽的嗓音,字字如刀,句句似剑,射向安若溪的心头,割得灵魂深处,仿佛都不能自抑的的钝钝的疼痛。
抬眸,安若溪望向面前的男人,却惟见他俊朗坚毅的脸容,似笼罩了一层厚厚的严酷冰霜一般,又如一块巨大的石头般,冷硬、残忍,殊无半点感情。
原来,适才他对自己的一切“调戏”,不过是为了这句警告的话而已。
安若溪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被人又啃又亲的占了这许久的便宜,结果才发现,原来真正“自作多情”的那个人,是她自己。
“淳于焉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希望我能嫁给那个宇文洵澈对吗”
娇嫩如花的唇瓣间,缓缓的绽开一抹清浅的弧度,似寒风中倔强着开在悬崖的一朵不知名小花,凛冽而妖娆。
却像是一根刺一样,不期然的扎到淳于焉又冷又硬的心底,尖锐的疼痛,虽然极短暂,却尤为清晰。
“好只要等皇上病愈,圣旨一下我立马就收拾东西,跟着宇文洵澈回越商国嫁给他做妻也好,做妾也罢决不在你焉王府多留半步总算是趁了你的心,如了你的愿这下你满意了吧”
尽量压制住心底那层层叠叠的莫名的难受,安若溪冷冷的开口道。只觉又是愤怒,又是悲哀,却不知自己究竟在意的是什么,又在为着什么而赌气。
明明知道眼前的女子,是故意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激怒他,但是当听着她口口声声的要嫁给别的男人之时,淳于焉的愤怒,还是不可抑制的升腾起来。
“很好难得汐儿你如此的善解人意本王真是相当的满意”
冷笑一声,淳于焉清冽的嗓音,又硬又平,冷酷而残戾。
安若溪只觉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的,噎的五脏六腑都生疼生疼的。
望着面前的女子,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咬牙切齿的模样,一双瞪向自己的大眼,更似要喷出火来一般,淳于焉先前的郁闷之感,突然仿佛有了稍稍的消解。
“不过,在那之前汐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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