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女干诈之人,畏畏缩缩,老实巴交。也不知道鼓了多大的勇气,跑来找她求助。
“小人该死。”他赶紧磕头,抖得跟筛糠一样。
“给他两碗酒。你先回去,本宫记下了。”御凰雪感觉自己像送子观音,还像媒婆
那人捧了酒,战战兢兢地下去了。
这时又冲上来两个,你推我搡,都要抢先。
“我出十两。”
“我捐二十两。”
“求娘娘,把他赶出京城去,不许他在东城卖鱼。”
御凰雪有点哭笑不得,她这皇后,今天到底还要遇上多少奇葩的事
“记下,记下。”她挥挥手,回到了座位上。
这一开头,官兵都拦不住上前来的百姓了,最后只能领着号上前来。她安排的人还不知道排到了哪里
“小人出千金,想得皇后一字。”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到了她的面前,磕了头,抬眸看她。
御凰雪听到这声音,猛地转过身。
归寒邪来了
他戴着面具,
tang但那眼睛一看就是他,乌亮亮的,闪着促狭的光。
“本宫的字,千金难求。”她没好气地说道。
“以人相换”他笑嘻嘻地说道。
“下蛊之人尚可,别的算了。”御凰雪瞪了他一眼,挥手赶他离开,“你下去。”
“你就是对我这么狠心。”他嘟囔着,把银票递上来,慢吞吞地往回走。
御凰雪揉着眉心不看他。
归寒邪这样纠缠下去,迟早出事。但是若让她把归寒邪抓起来杀了,好像也不怎么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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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下来,稀奇古怪的愿望写满了宣纸,沐雨的胳膊都写酸了。藏心已经换了一张新的,等着下一位上来。
几名女子站在人群里,远远看着这边的盛况。衣团锦簇的是崔蝶意,衣着素净的是聂凌波。
“她可真会折腾。”崔蝶意酸溜溜地说道。
“是啊。”聂凌波放下面纱,转身往回走。
“等等。”崔蝶意眼神一闪,拉住了聂凌波,小声说:“她不是什么愿望都能写吗”
“嗯”聂凌波懒懒地看了她一眼,轻声说:“九王妃还是不要招惹她了,她并不是好招惹的人物。”
“谁会知道是我们。”崔蝶意笑了笑,叫过身边的婢女,如此这般地叮嘱了一番。
聂凌波抽出手要走,淡然说道:“你自己玩吧,我要回去了。”
“姐姐陪我看会儿,我们去上面的茶楼。”崔蝶意拖着她的手往旁边的茶楼走。
她力气大,生拉硬拽地把聂凌波拖了进去。这里早就没有房间了,楼下楼下全都满了,老百姓挤在这里,想看看御凰雪的风姿。
“拿去,这间我要了。”她让随从强行驱赶她出一间屋子里的人,坐了进去。
聂凌波拧拧眉,但还是跟着她坐了进去。
这房间正对着御凰雪,能看得清清楚楚。
一个江湖打扮的大汉正大步走出人群,走到院子中间,磕了三个响头,诚惶诚恐地说道:“若这里坐的不是娘娘,小人等岂不是白白等了一天所以小人愿意出五千两银子,想请娘娘揭开面纱。”
这面纱能揭吗堂堂皇后,为了五千两银子就肯为这样的糙汉揭下面纱若不揭开面纱,那御凰雪说得冠冕堂皇的为国请愿,不就成了虚假
众人都看着御凰雪,等着她做决定。
御凰雪笑了笑,轻声说:“好汉来自何处”
“小人不过是无名小卒。”男子又磕头,大声说道:“天下百姓莫不对皇后娘娘充满景仰之情,皇后原是御氏公主,现在又贵为兰烨皇后,令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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