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休息一下,喝杯茶吧?”
恭敬地用双手将杯子递上,媚姬带着勾魂的笑容婀娜地倚在坐在书桌旁的轩辕函身上。
“还是你体贴。”将手中方才收到的密件放下,轩辕函接过媚姬手中的杯子,呷了一口,不冷不热。
媚姬的贴心,令原本因信中的内容而心情愉悦的轩辕函更是畅快,伸手将她搂入怀中,一手暧昧地游移着,惹得媚姬咯咯直笑。
“讨厌啦!殿下,您弄疼人家了。”娇嗔着轻拍了一下轩辕函的胸口,媚姬笑得万分妖娆,柔顺地靠进他的怀中,任他挑逗。
“怎么舍得弄疼你呢?”邪魅地舔吻媚姬的耳垂,轩辕函笑道,心情愈发明朗。
“殿下,您说,那个靖王,会那么简单就能对付吗?”靠在轩辕函怀中的媚姬突然轻问了一句,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那个靖王不好对付,跟着轩辕函来到这里,就已经是危机重重,现在既然阴差阳错地跟了轩辕函,看见生机的她,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松手呢?也正因此,她希望轩辕函能赢这一场赌博。
“放心吧,他是个人物,但是经过这几天的观察,皇甫逸风现在是自身难保,中麒皇帝生性多疑,虽然不知道皇甫夜在他那里动了什么手脚,但既然那昏君已经起疑了,我们再在背后推一把,本太子就不信那靖王还能保全他的脑袋。”已经把媚姬当做自己人,轩辕函也毫无顾忌的跟她讨论,这女人留着有点用,更何况她在自己这里能得到最大的好处,不可能会背叛他,轩辕函根本就不用提防她,这样的人,目前是可以留着的。
“呵呵,殿下也不会想到,当初江上的埋伏,虽没得手,却还可以用来反咬靖王一口吧?是应该庆幸我们运气好呢,还是他命大呢?”勾魂的眼睛魅惑地看着轩辕函,媚姬拉住轩辕函那不老实地放在她胸口的手,向着大床的方向示意,眼中满是诱惑。
“能逃过江上的一击,当然算他们命大。本来这中麒的官员全都得死,结果现在却只能解决一个,想想心里就窝火。”顺着媚姬的意,轩辕函一把抱起她就往床边走去。
藕臂缠上他的脖子,另一只手轻拍着他的胸膛,女子媚眼如丝:“殿下莫气,除去一个靖王,相当于去掉了中麒的一半力量,这个中麒太子虽然也不能随随便便就能对付,但殿下可别忘了,现在我们还有一个缇丰王,我们还有什么好怕的?您只用在一旁微微使力,等他们自相残杀得差不多时,我们便可坐收渔翁之利了。”
“哈哈!媚姬,你真是不简单啊!”句句讲到他的心坎里,现在能做到这样的女子,实在不多。
“殿下过奖了……不要嘛殿下……别急呀……”
“又不是第一次,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啊……殿下……”
红帐轻落,掩去一室春光,仅剩的烛光微摇,忽明忽暗,帐上只印出两个缠绵的人影。
轻纱颤动,令人血脉喷张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没有人发现,还有人在看着这室中的一切。
“靠,次次来这个,好不容易长成这么大的眼睛都变针形了!”
幽静月光下的屋顶上,一人正盘腿而坐,对着前面因搬开了一些瓦片而透出微弱灯光的洞愤怒地咬着手中的鸡腿,为了来这里监视着,她晚饭都还没吃呢!现在演的又是哪一出啊?她这么辛苦的赶来,可不是就为看他们做这事的!
敢把主意打到她的风身上!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两人是不要命啦?!
没错,屋顶上坐着的人,正是林忆蓝。只是她的身边,却放着一只断臂。
一想起自己在江上抱着块在她掉下时拽下来的木板在江里冻了半天,要不是有只船恰巧经过,她就算有萧清影带来的解毒药丸,也要做个溺死鬼去了,而这个害她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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