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他和她坐在山头,她靠在他肩上,一起欣赏如画夕阳。
“祈天澈,赌一赌,这次回去,宝宝贝贝会先喊谁。”
“喊你。祧”
“为何?”
“若不先喊你,我打他们屁屁。珐”
“不许你虐待我的宝贝。”她甜甜地笑开。
突然,男人脸色丕变,推开她,飞身过去——
“不!!”
怀瑾骇然惊醒。
“怎么了?”祈天澈下一刻跟着醒来,从后抱住她,感觉到她身子在发抖。
怀瑾惊魂未定地抓着他的手臂,“祈天澈,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你被……”
“嘘——只是梦而已,乖,没事的。”他抵住她的唇,将她抱入怀中,柔声安抚。
怀瑾在他怀中很不安地摇头。
不,这个梦给她一种很强烈的直觉。
梦里,她没看到祈天澈飞出去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待一切清晰,她看到他心口插着一把刀,血,染红了他的蓝白锦袍。
※
“怀瑾,一大早就这般,不好。”
天刚蒙蒙亮,膳厅里,就传来男人矜持的声音。
怀瑾对他翻了翻白眼。
这男人又故态复萌了,明明夜里化为狼的人是他,白天就装一副特矜持的样子,给谁看!
不管!继续找。
小手继续在他平坦结实的胸膛上摸啊摸,然后往衣襟里探去。
一只大手倏地抓住她的,淡淡的声音颇为正经地传来,“乖,回房再任你蹂.躏。”
怀瑾赏他一个够够的眼神,晃晃腕上的镯子,“你把这些玩意儿都还给我了,那我的荷包呢?”
今早醒来,就看到空荡荡了好些时日的右腕多了昔日的玲珑镯,而后,他为她梳发时亲自把天蚕丝缠回她的发上。
既然这两件东西又出现在她身上了,那她的荷包当然也得出现在他身上才行。
“这跟荷包有何关系?”祈天澈挑眉问。
昨夜,还未等他过她那边去,她自个就跑过来,美其名为商讨军事,其实是扑倒他。
“当然有关系啊,没理由我都把镯子戴在手上了,我的荷包你不贴身带着。”那夜他说处理,别跟她说已经丢了!
“原来我当年送的是定情信物吗?”他玩味地低笑。
“祈、天、澈!”怀瑾羞恼地跺脚。
“好好好。”祈天澈轻笑,从怀中取出荷包,“从未离身过,可满意了?”
“这还差不多!收好,敢胡乱处置它试试看!”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荷包,亲自塞回他怀里,贴着他左心房的夹层。
祈天澈笑着亲吻她的发顶,“回去换上我给你准备的衣裳,待会就出发了。”
“嗯。”怀瑾欣悦点头,转身要走的时候,还不忘抓个包子在回的路上啃。
看着她欢快的背影,祈天澈凝望的目光柔和宠溺。
早在花无阙脱口而出她上了胭脂也遮不去眼圈的黑影时,他便后悔了。
于是,夜里凭借着超凡的轻功悄悄去看她,看到她卷缩着身子,拥被偷偷低泣,他的心早已拧成一团。
险些就又没骨气地进去拥抱她。
不过,怀瑾就是怀瑾,伤心难过的同时还不忘将他骂了个够。
其实,说不原谅其实不过是想惩罚她,同时也让她不敢再这般怀疑他的爱。
嘴上说着让她选择是否要回去,其实只有他清楚,他做不到,无论她的决定是什么,最后的结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必须留下!
若非从刘氓那里得知了当年的真相,只怕他还会对她下狠药。
早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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