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下来。
似乎,不想跟一个小孩子,这么一直的无理取闹,便是放她下了地……相思走了几步,眼看走到了门边,又是扭头,朝着君天赐看了眼。
君天赐本是打算送她回去,最终止住了这个想法,并不担心她的安危,有暗卫在周围……或许,还是有些担心的,只是最终,想通了些事情。
既是答应了君墨白,离
tang相思远一些。
那么,他一定是做到的,何况,他也无比的确定,他不想再跟相思,纠缠在一块……以前是年少不知事,她也的确讨人喜欢,可如今,两人距离该是拉开。
她是那人的女儿,而他的身份,他也从来没忘!
“天赐哥哥,你不喜欢我了吗?”
相思凤眸里含着不解,控诉似得看了眼君天赐。
终是,下定了决心般,扭头走向了门边,脚步声渐远,君天赐心头松了口气……却也无形间,感到了一丝不知名的落寞,手掌一拂,房门应声关上。
取出了点伤药,随意的擦在了手背上,拿着纱布缠了下。
坐在桌边半晌,从着一处隐蔽的柜子下,取出了一柄长剑,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修长洁白的手指,抚上了冰冷的剑鞘,缓缓抽出剑身。
脑海之间,浮出的是男子,以着长剑结束生命那一幕。
君天赐的脸上,凝出一道道的痛苦,他的记忆很久很久,久到很小的时候……母亲总是抱着他,暗自垂泪,父亲不喜欢他,却也不是不喜欢,而是不亲近。
母亲的性子,很柔很软,因着父亲的冷落疏离,下人们对于他们,也是爱答不理的……何况,母亲的身份还是侧妃,不过相对而言,正妃的名字,他隐隐记得。
父亲却不爱母亲,但也不爱正妃,那个正妃还记得是太傅府上的……如今,似乎早已离了京城,不知去向了何处,但是对于母亲,她并不曾有过为难。
那些记忆,都已是影影绰绰,不甚分明。
唯一分明的,便是那一夜,先是母亲,后来是父亲,死在他的面前……而凶手,便在他的身边,随着年龄的加深,他也算明了自己的身世。
恨么,或许。
挣扎在痛苦里,无法自拔,他存在这个世上,寻不出什么意义……无父无母,身份还是如此惹人厌恶,该是拜谁所赐?!
君天赐褪去了往日的温柔笑意,俊美的颜上,沾染了一丝丝的痛,连带着握着剑的手,也逐渐的用了力,仿佛无形之间,有两种思想禁锢着他。
他想逃出,可发现记忆无处躲藏,鱼贯而入,刺进了他的心里。
哪怕,掌心已被剑刃,划出了丝丝的血。
回忆往事,万分压抑的,低低的嘶吼着,如同受了伤的兽,独自舔舐着伤口……直至,外面传来了一阵声响,君天赐这才如获大赦,大汗淋漓的逃出了回忆。
沉沉的喘着气,一手将剑身藏于剑鞘,刚刚包扎过手背,手心又是鲜血淋漓……血肉模糊一片里,他唇上泛起鲜红的笑,快速的收藏过了长剑。
大步上前,打开了房门。
映入眼帘,便是相思不知从哪,摘了一捧鲜花,放在了石桌上面……而她,原本应是坐在石凳上,或是趴在石桌的鲜花上,似乎因着睡着还是怎么。
此刻,她跌在了地上,刚刚反应过来,皱眉一手抚着石凳,然后爬了起来……看到君天赐到来,她抬起了凤眸,迎面望了过来,月光洒落了下来。
打落在两人之间,从石桌到房门前,这一不长不短的距离地面上,皎洁的能够看到光影。
感觉很奇怪,君天赐有点说不清楚。
“你怎么还在这里……”
“天赐哥哥……”
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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