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句话时,他并无多少真心,多半是气话。
他虽不爱她,她并未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只是这两年来,从着最初的天真少女,逐渐眉间多了愁思,他也知道,她的身体不好,抑郁成疾。
并不关心,或许心上,
tang对她从来不曾定义。
只是更多时候,看在她为他生下了天赐份上,一直的将她留在身边……实在不曾想到,他的一句气话,她竟是当了真,她服下了毒酒!
喝了太多的酒,头泛起生生的疼。
君长卿只觉,此刻是一场梦,梦醒了所有就好了,只是心下间……无意识的,泛起的恐慌是怎么回事,看到上官安然,似乎在他面前,一点一点死去。
他的心,竟是疼到了窒息。
“安然……”
踉跄着上前,颤抖着伸手,去触碰她的肩膀。
这才惊觉,她的肩膀,如此的单薄,比之记忆里面,更加的脆弱……他竟是想到,与她初见时,她是那么的小,备受林诗梦与上官长乐,两人的欺负,从不吭声。
她天真善良,却是坚强懂事,更是答应嫁与了他。
她唤他“长卿哥哥”,乖巧到了极点,他将她当作了一个孩子……只是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孩子褪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究竟是她变了,还是……自己变了?!
房门猛然,被人打开。
“安然!”
一道女声,响了起来。
紧接着,他被推到了一边,不由得抬头,看了过去,那是上官连城……在她身边的,正是君墨白,清晰地倒映在了怀里,这不是梦!
惊觉如是,君长卿全身上下,犹如凉水浇过一样。
整个完全,回过了神来。
事情发生了多久,他已是记不清楚,只是瞧着那里,呼吸愈来愈弱的女子,他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脑海里只剩下了空白。
“安然,怎么回事!安然,你别吓我……”
连城颤抖着,弯身一把抱住了上官安然。
怎么无法想象,这还是不久前,同她谈话的女子,她的唇上不停有鲜血流下……连城想唤太医,偏是太医就在门外,来的路上,君墨白如实的告诉她。
还是守门的人,感到了不对劲。
发觉上官安然,服下了剧毒,一边正好太医,就在这里,让他过来诊治的同时,派了人前去宫里,汇报了此事。
原本,景王死了侧妃,这等事情,无需惊扰圣驾。
只是君墨白,因着上官安然,她是连城的亲人,从着一开始,便是叮嘱下去,注意上官安然,不得伤害与她,昭显出了不同。
“姐姐……你来了……天赐……天赐……”
上官安然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连城,将着天赐拉了过来。
“求你,姐姐,照顾天赐!求你……”
如是说着,她身心俱损,君天赐紧紧地抱着上官安然不肯撒手。
“天赐……对不起!娘好累……娘真的太累……没办法……再陪你了……”
她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不该在这个时候,离开自己的孩子。
只是,这三年来,她活得好压抑好压抑,相府的灭亡,同着君长卿有关系……她明明知道,无法恨他,可他防着她,同她越走越远。
更甚至,他连天赐,亲生的孩子,皆是不付出关爱,冰冷以对。
以至,孩子小小年纪,不哭不闹,那样的成熟。
她爱他,无法不爱,当年,是他一手,将她从相府接了出来,给了她一段灿烂时光,却是不曾想,不过是从家的牢笼,跳脱到了情的牢笼。
实在无法承受,如果他想要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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