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于世上……更不该,她已嫁与了东方钰,还有心与君墨白,诚如纳兰婉兮所说。
上官连城,根本配不上君墨白!
她不许,她存在于君墨白身边。
关于纳兰婉兮,终是画上了句点,毁了容的女子,身上还落了蛊毒……这样的蛊毒,确是没有解药的,因而,她只剩下了三年性命。
在此之间,身体也逐渐的,趋于老人一样,颤颤巍巍。
注定,余下的生命里,活不安稳。
***
连城在着偏殿,换过了衣
裳。
尺寸上面,刚刚好。
任由着宫人,为她整理过了衣裳,心头一时间,怅然若失。
想到,刚才纳兰婉兮的话,也想到,君墨白的沉默与动容……不再恨君墨白,报复过纳兰婉兮,那么剩下的,他们究竟如何,是不是与她,并无关联。
如此想着,按捺住了心头的烦躁。
转而,朝着外面,决绝而去。
她想,她现在,还有一重要的事情,需要得到证实,平复了思绪……打开了房门,却是月光清明的,照耀在了寝宫前的庭院里。
有着葱郁的树,投下了树影。
夜凉如水,月微明。
台阶下面,一袭深影,长身玉立那里,负手安然以待。
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他缓缓地,回过了身来。
连城微怔了一时,只觉这样的男子,在她的生命里,惊艳了时光……一如初遇的那一日,不羁放纵,哪怕是千万人里面,他还是光彩夺目。
弹指一瞬,他已不复年少。
察觉到,连城过于认真的注视,君墨白抬步上了前来,目光坦然以对。
“城,我送你出宫。我已命人,在宫外备了马车。”
他淡淡的笑,无了刚才面着纳兰婉兮时,过分的清冷。
仿佛,在她的面前,他从来是温柔的。
连城沉默,走出了房门,到了他的面前,两人并肩而行,迎着满地的月光……远远地,随着他们走过,以着天地为景,形成了一幅上等的泼墨画卷。
一路上,相对无言。
直至,快到了宫门前,君墨白信手牵过连城,走到一处偏僻。
“城,跟我回南凉,好么?”
他垂下声音,低低的道上。
“我亏欠你的,愿用这一生,弥补回去。”
似是怕着连城拒绝,君墨白表明了心意。
无须再问,连城已是明了,君墨白并未留下纳兰婉兮……若言,真无一点庆幸,便是连自己都不相信,只是庆幸又如何,心有痛苦。
无法清楚,如何面对,才是正确。
“我该走了……”
连城淡淡一言,手却被君墨白握着,无处可逃……想了下,有意添上了句:“我离开了这么久,他定在寻我……”
“他”是谁,一猜便知。
一瞬间,君墨白压抑了心头,紧紧地施加了力道,偏是还顾忌着她……所谓的理智与镇定,全都随着她的一语,荡然无存,这许是相克。
世间万物,无不是相克的。
而他,任何事情已不在乎,偏是无法不在乎她。
她是克他的,这一点,深信不疑。
“你还想回到他的身边?”
止不住的,君墨白问上了句,带着一丝酸意……后而,怕是听到相反答案,无法承受,添上道:“城,你已是我的人!与他和离,离他远一点。”
纵是君墨白不言,连城心下比谁都清楚。
她原本,已经提出了和离,只等东方钰答应,与着君墨白有了亲密关系……俨然,这一点无法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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