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就是。”
脸上被着匕首刺伤的地方,泛着火辣的疼痛。
她感得到,流淌出了鲜血,刺激着整个神经。
纳兰婉兮不得不怀疑,女子所清楚的细节,正是从着君墨白那里,所得知的……当年,君墨白虽是失去了记忆,不过并不代表,一点不清楚,他寻人问过所有沮。
“那时,皇上因着蛊毒,双眼逐渐失明,偏是处于选太子时期。我在他身边,瞧出了他的眼睛问题,便是充当了他的眼睛,替他记下了朝廷重臣。他的手里,握有官员的弱点,我便念上一遍遍,让他记下。至于平时,他每回出行,我都陪在左右,只为让人看不出破绽……”
似是回忆上,那些美好的过往,纳兰婉兮眸光柔和了下。
连城抿了唇,说不清心上什么滋味,只是清楚的感到,有些沉沉闷闷的……偏是,对于纳兰婉兮所说的,静静地聆听下来,不愿错过任何。
“上官连城,我确是骗了你,我到相府寻你时,皇上已是陷入昏迷。可其他的,我并不曾骗你,皇上的御书房里,挂着一幅与你一模一样的女子画像,当时我不能确定,现在我可以确定,画上的女子就是你。皇上留下我,一开始只是因为无忧郡主,而并不是真心爱我。后来留下我,多半是为了你,他清楚自己的身体,预料到了生命危险,不想让你知道。后来,他本不必亲自宣读圣旨,便是为了让你恨他,若是他死去,你也不会过于伤心……”
顿了下,纳兰婉兮甚是嫉妒的,瞥了明珠一眼:“这些,他虽表面不提只字半语,但我是女人,我猜得到,他定是爱极了你,才不惜一人背负痛苦。他那时在你的面前,虽是众多无谓,但是私下里,画下你的画像,痴迷的让人妒忌……”
“纳兰婉兮,我想听的不是这个!说重点……”
被她的话语,所说的心下感到烦乱,连城敛了神色冷言道。
闻言,纳兰婉兮清冷的一笑,哪怕匕首还在脸上,一想到君墨白对于连城……心头,隐是感到了一痛,仿佛还记得,那时的君墨白,梦里一遍遍,唤着别的女子模样。
城,仅仅一字,来回重复,唤上了万遍。
有多爱?到底有多爱,才任由万劫不复!
她道上这些,只是感到了不平,为当初的君墨白,感到了不平……君墨白痛苦时,眼睛失明时,甚至性命垂危时,陪在他身边的人,不是上官连城,而是她,纳兰婉兮!
“皇上救下我时,我便爱慕上了皇上。可是,我知道皇上的心里,只有你的存在,我是永远无法让她注意到。直至,有天晚上,有个人寻到了我,她告诉我,皇上爱着的人是你。只要你存在一天,皇上永远不可能注意到我……”
还记得,那天晚上,从着宫里出来。
假山里面,被一披着斗篷的女子,截在了那里。
她道明,皇上爱着的人,正是上官连城,哪怕他是男子,而在当时……她虽是夏侯渊,派到皇上身边的棋子,却是对于皇上日益情深。
那人说,只要她帮一个小小的忙,便能让上官连城,从着这个世上消失。
她犹豫了许久,还是点头同意。
以往,身处在北漠相府里面,见惯了太多的手段,她虽是不屑,不过用上一用又有何妨……因此,她按着那个女子所言,在着那天晚上,将着上官连城,引到了宫里。
当时,君墨白自是不在宫里,寝宫里并无人在。
只要上官连城,闯入到里面,便是有人以刺客之名,将她拿下……相府正是处于被困之际,任何人不得出入,上官连城作为相府里的人,偏是违背圣意出了相府。
不仅如此,还夜闯太子寝宫,意图加害太子。
只这一点,她但凡半点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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