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
终是,连城忍不住,问上了一言。
“嗯。”
君墨白淡淡答了一字,平静的还似寻常一样。
由着晚上,加上早已有过部署,无人靠近过来,是以换药的话,没谁看得到……君墨白将着衣裳,尽量的剥到,不露出胸上肌肤。
轻柔的,取了里面的纱布。
沾了伤药,涂抹上去,揉了个来回。
“我还是无法相信……”
喃喃的,连城附上了一语,颇是有些不可置信
。
君墨白抬眸,望了连城一眼,唇边含了淡淡的笑:“有什么不能相信?权利,不都是每个人的最终追逐……”
“包括你吗?”
迫不及待的,连城追问了上来。
君墨白手上拿了纱布,正准备将着她的伤口,包裹起来……听着连城,突然地这么一问,动作顿了下,紧接着恢复了如初。
“曾经,不包括。现在,包括……”
良久,君墨白落下了一言。
曾经,对于权利,他根本不曾,有过半点的心动,那些在他看来,不过是无用的……只是,如今同样的,还是不喜权利,可是这是,他必须做的事情。
只有那样,才能保护自己,保护连城。
他们,才能有未来。
“你打算怎么办?”
半晌,连城沉默着不答,或许是君墨白的答案,让她有些恍神。
彼时,君墨白已是包扎好了伤口,将着她,调整好了姿势,半是抱着圈揽……听到连城的问话,并未仔细去问,已是明了她,究竟想问什么。
“看在,你的面上,装作不知。”
贴近了连城的耳边,君墨白轻言道上一句。
话落,伸手拿过青瓷瓶,从这里面,道出了解药,搁在了掌心……后而,送到了连城的嘴边,让她咽了下去,这才紧紧抱着,安心了下来。
与其说,看在连城的面上。
倒是不如,说是看在解药的面上。
君长卿刚才,到来的时候,他在赌,赌君长卿还有一丝善念……善念的源头,便是不会真的,要了连城性命,因而才肯,此刻随了连城的意。
如若不然,连城性命遭到半点不测。
他定是让君长卿,随时付出加倍的代价!
“小白,我不懂……”
心情上,因着君长卿,产生了一丝沉重,连城埋首在君墨白的脖上……蹭了蹭,闻着安心的气息,嗓音有些压抑:“我不懂,权利怎么能让人,变成这个样子……”
感到,连城的脆弱举动。
君墨白伸出手,抚了抚她的肩膀。
他清楚,曾经,连城对于君长卿,有过朋友的交情,这才感到难受……可是,人生在世,世事无常,宫里面的事情,多少人从着初入宫时。
善良之辈,最后成为了处处伤人性命,下流之辈。
看得多了,也就麻木了,这是人的一种生存方式。
你不欺负他人,他人反过来欺负你,不反抗永远,便只能是弱者……说不定有一日,被着他人随意安排了罪名,做了个替死羊。
到时,你便是求天求地,也得不到半点回应。
这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我害了若桃,他恨我,情理之间!或许,一开始,他确实一心,只想让我付出代价!只是,后来权利熏心,逐渐蒙蔽了双眼……”
看不得,怀里的小女子,被着这些事情困扰。
君墨白本不想,让连城沾染这些事情,不过这些事情,偏偏她还是需得沾染……与其,到时被人伤到,不如早早的,为她普及一些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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