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薄义深吸了口气,一扫黯然之气,笑道:“不用了。你自己现在才刚刚理清,需要时间来好好培养你们的感情呢!哪里还有空管我的闲事?再说了,等你们完全稳定了,或许我已经不记得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了呢!不管怎么说,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啊!”
连哲予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再说话。
这时,苏末离咳着走了出来,催促道:“哲予,没柴火了,赶紧劈柴去!我等着用呢!”
连哲予还没说话,华薄义倒看着用一块白毛巾严实地包住头发的苏末离笑了,“苏末离,你的角色可转变得真够快的。前一分钟,你还是一个不胜娇羞的美娇娘,这一分钟,你便变成了一个下厨的妇人了!”
苏末离脸一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挺了挺胸,得意洋洋地说道:“你不懂了吧?我这叫做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正是你们梦寐以求的老婆!”
“是是是。那哲予你还犹豫什么,赶紧找个时间将这个女人娶回家吧!你听不出来么?她在恨嫁了!”华薄义笑道。
“不跟你瞎扯!”苏末离心一慌,不敢再说下去了,转身自进了厨房,声音却远远地飘了出来,“快去砍柴啦!”
“这就去了!”连哲予笑着拉着华薄义一起走了出去。
两人各拿了一把斧子,不过一会就将原来堆放在廊下的木桩劈成了柴火。
劈完之后,连哲予便抱了一堆进去,出来的时候,已经拿了一个脸盆,两块毛巾出来。
走到一旁的压水井旁压了一盆水上来,递了毛巾和香皂给华薄义,“快洗洗吧!这水清凉得很呢!”
华薄义也不客气,一边洗脸一边问道:“说真的,你有没有想过找个好日子将你们的婚事给办了。虽说婚姻只是一种形式,但对于女人来说,那形式还真管用,就算哪天你真惹恼了她,她再大的脾气也不可能像从前一样轻而易举抬脚就走了。”
连哲予笑了,“看不出你对婚姻这种事还挺了解的。”
“咱经历不多,可见得也不少!”华薄义转头看了屋子一眼,压低了声音,“别看末离现在似乎很温驯,可骨子里她仍然是一只野猫。你啊,得想办法赶紧彻底地将她占为已有才好。”
连哲予长呼了口气,“我永远都不想勉强她。”
“不是勉强!你这人就是喜欢走极端!唉!话我说到这里,听不听在你,别到时候对着我哭!”华薄义摆了摆手。
“是了。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连哲予笑着点头,指了指屋子,“我去看看她做得怎么样了。你也知道,她厨艺不佳,如今到这种什么都落后的地方,她只怕很难应付得过来。”
“去吧去吧!”华薄义理解地挥了挥手。
连哲予走进厨房的时候,看到一屋子的青烟,只听到苏末离剧烈的咳嗽声,却看不到苏末离的人影。
他急忙循声摸到了苏末离,不由分说地将她拉到了庭院里,一看她那被烟熏黑了的脸,不由又疼又惜地笑道:“都说做饭的事情交给我来,你偏要逞强,现在变成个小花猫了!”
苏末离一边摆手一边剧烈地咳嗽,连话都说不出来。
连哲予急忙拧了块毛巾给她擦了几把脸,又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这样折腾了好一会儿,苏末离才喘过气来了,懊恼地瞪他,“这柴是不是有问题啊?怎么那么多烟啊?”
连哲予笑道:“这柴表面上晒得干,可内里还是有些水分在的,你添加的时候得慢慢地添,一下子添得太多,烟多不说,还容易把锅子烧坏。而且,你得开窗透气啊!”
苏末离不开心地撇嘴,“烧个火还那么多讲究!”
“可不是么?这里面的学问大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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