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哲予淡淡地勾唇一笑,“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这几年你把自己压抑得太厉害了,你需要适时地放松一下了。”
话音未落,华薄义一拳飞了过来,将连哲予的头打得偏向了一边,有血丝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连哲予伸出舌尖舔了舔,笑道:“痛快了吗?”
华薄义皱皱眉头,掀被一跃而起,三下五除二地用被单裹住了自己赤祼而粗壮的身体,淡淡地说:“以后不要再这样做了。没用的。”
说完之后拿起那装有新衣服的纸袋疾步走进了卫生间。
连哲予淡淡一笑,起身走到窗前,‘哗’地一声用力拉开了窗帘,让金色的阳光照亮了原本有些阴暗的房间。
再把窗户推开,让风吹进来,带来新鲜空气的同时,更带走那惹得华薄义心烦意乱的气味。
华薄义方才是真的怒了,那一拳打得他觉得牙齿都快要掉了,头到现在还有点‘嗡嗡叫,可见他那一拳是使足了全身的力气了。
那样挺好。
既让他释放了积压已久的**,也渲泄了一些郁闷,这是自己作为兄弟唯一能做的了。
人,总是要走出来的,不管愿意不愿意……
半个小时后,华薄义板着脸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冷冷地斜睨了连哲予一眼,“咱们在这里吃早餐,还是回去吃?你一夜不回,看待会苏末离呆会会不会拆了你!”
连哲予笑道:“她不会的。不过,咱们还是回去吃吧,你一向不喜欢酒店里的食物的。”
华薄义冷哼了一声,“别以为这事儿就这样过了!今天你非得陪我打一场拳不可!”
连哲予无所谓地耸耸肩,“愿意奉陪!”
“那咱们走吧!”华薄义转身就走。
连哲予笑着摇了摇头,随在了他身后。
看着他那孤傲的背影,连哲予禁不住怜悯地想,这个沉沦于爱情里无法自拔的男人其实不过就是个痛苦的大男孩而已……
连哲予与华薄义刚开车回到庄园门口,铁门刚开启,苏末离便不知从哪个角落扑上前来,使劲地拍打着窗户,“开门!”
华薄义急忙打开车门,苏末离便钻进了车内,劈头就问:“老实交待,你们昨天晚上到底开了什么荤了?有什么好吃的,也不带我去!”
此话一出,华薄义与连哲予先是面面相觑,随即华薄义脸微微一红,有些不自在地说:“不过是令人憎恶却不得不去的生意应酬罢了!就算有珍馐海味,也没什么意思,远不如呆家里吃青菜萝卜舒服呢!更何况,外面有的,咱们这里什么没有?”
连哲予也笑着说:“我们去面对那些可恶的嘴脸就行了,没必要把你也搭上。你可是我们的宝贝儿,才不能容许那种肮脏的地方沾污了你!”
“我是不愿意去。不过不高兴你不跟我明说嘛!”苏末离嘴巴一嘟,仍然有些气愤他的隐瞒。
“我也没料到需要出去,不过是临时突然来的邀约。”连哲予笑着解释。
“是吗?”苏末离半信半疑地看了一眼连哲予,突然指着他的眼角问道,“你这里怎么青了一大块啊?怎么回事?你们昨天晚上跟人起冲突了?”
华薄义极不自在地转过头去看窗外。
连哲予则不紧不慢地笑着说:“我们俩的身手,放眼望去,有几个人能够挨得了我们身边?再者说了,我们身边有那么多好手在,就算发生冲突,又哪里需要我们亲自动手了?”
“那这淤青你怎么解释?”苏末离一边心疼地揉着他受伤的地方一边紧追不舍地问着。
“不过是我酒喝多了,结果去上卫生间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门框而已!一点点小伤,不值得大惊小怪!”连哲予温柔地说。
“青了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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