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哲予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我是去和薄义谈生意上的事情,并不是要离开庄园。你如果不嫌闷的话,我当然愿意带你去。”
苏末离一听是去和薄义谈事情,不由无趣地挥了挥手,“如果是那样的话,还是算了吧!上次你们谈事情,我一句话也插不上,结果无聊得躺沙发上睡着了!”
“呵呵。我就知道你怕无聊。那乖乖地上楼吧,好好睡觉,如果睡不着的话,那就看会电视看会书好了。”连哲予一边穿上西装一边温柔地叮咛着。
“知道了。我送你到门口。”苏末离走到他身边毫不客气地将手伸进他的臂弯里,送他到门口外趁他不注意快速地在他脸颊上如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然后笑着松开了他的手,“早点回来。”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特别温柔,一双多情的眸子也柔情似水,让连哲予看了,心不禁漏跳了一拍。
这样的情形让他的心又暖又柔,只觉得自己是为了生计外出辛苦打拼的丈夫,而她则是那深爱着丈夫不舍得丈夫,在送丈夫出门的那一刻便开始苦苦等候丈夫回家的温柔而又多情的妻子。
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很好。
他喜欢这样的她,这样的情形。
他想如果这辈子天天上演着这样的情形,那便是他最大的幸福了!
连哲予很想像天下所有深爱着妻子的丈夫一样将她拥入怀里,可是手指动了动,到底还是揣进了自己的裤袋里,他只是淡淡地对明显有些期盼的苏末离道了一声‘再见’后,便头也不回地朝华薄义所住的小洋楼走过去了。
看着他那挺拔却显得有些寂廖的背影,苏末离失落地皱了皱眉头,不满地嘟囔着,“对我热情一点会怎么样啊?算了!不理你了!”
‘呯’地关上门,站在那里生了会闷气,但想想他平素的为人,表面上一直是这样冷冷淡淡,内敛得让人想狠狠地把他摁倒在地大揍一番的模样,可是内心却又温柔细致得让人不由自主地心软。
唉!算了!不跟他计较了!她苏末离大人有大量!
苏末离甩了甩头,将不满的负面情绪甩开,复又开心地哼着小曲上楼了。
连哲予到华薄义那的时候,华薄义正坐在那里喝闷酒,看着华薄义孤独的背影,连哲予暗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夺过他杯子淡淡地说:“别再喝了!或许你该找些乐子了!”
华薄义也没跟他抢,只是苦涩地一笑,“这天底之下,还有快乐可言吗?”
连哲予无话可说,想了想,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不如我们去外面酒吧喝点酒吧。那里有气氛,总比独自闷在这里好。”
这段日子以来,他光顾着忙碌自己的生活,对华薄义明显忽略了,而仔细想想,华薄义所受的磨难不仅不比他轻,还比他严重多了。
最起码,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苏末离从未背叛过自己。
而肖小茹,却不仅背叛,更亲手将华薄义送进了监狱。
被自己信赖的深爱的女人背后连捅几刀,这天底下,估计没有一个男人能不痛苦吧?
虽然华薄义鲜少流露出他的情绪,但是连哲予却知道他有多么的痛苦,因为无论哪一次过去,几乎都看到华薄义独自一个人坐在昏暗的灯下执杯喝闷酒。
他想以酒来浇愁,可是正所谓,借酒浇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不难想像,这些年的夜晚华薄义是如何一秒一秒地苦熬到天亮的。
肖小茹到底到哪里去了?
她到底是谁?
为什么没有人能够查到她的底细,更无人查到她的踪迹?
难道她真的是因为工作才接近华薄义?
他们之间真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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