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末离耸肩,“什么都没有。只是很平静地看戏。”
华薄义笑道:“平静就好!”
就着手一松,就任由连哲予从自己的身上滑了下去,‘砰’地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苏末离皱眉,“你是这样对待兄弟的?”
“我本来正在进行一件大事,结果因为这家伙不得不中断了!我能忍着不把他杀了的冲动把他送了回来就不错了!怎么?你还真的指望我代替你投怀送抱替你抚平他受伤的小心灵?”华薄义嘲讽地说,随即皱眉,闻了闻自己的身上,烦恼地说,“这家伙也不知道灌了多少酒,弄得我全身都是酒味!我家小野猫一定不待见我了!”
说着转身就走。
苏末离急忙拦住他,“你别走啊!好人做到底,你帮我把他背到楼上去吧!难道真的要任由他睡一个晚上的地板吗?”
华薄义停下了脚步,转身淡淡地看着她不吭声。
苏末离被他看得发毛,问道:“做什么?!”
华薄义勾唇一笑,突然问道:“苏末离,如果现在有机会让你离开连哲予,你愿意吗?”
“废话!”苏末离懊恼地瞪了他一眼。
“直接说,愿意还是不愿意?”华薄义皱眉。
“愿意!当然愿意!我是被这人渣用各种手段以要挟被迫留在他身边的,不然的话,你以为我神经病啊?受虐狂啊?愿意天天呆在他身边被他折磨吗?”苏末离莫名地有些激动。
“他真的这么差?”
苏末离突然烦躁起来,挥了挥手说:“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些没用的问题了!他也不会愿意让我离开的!”
华薄义突然靠近,伸出一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极尽诱惑地说:“如果我可以让你离开他,但条件是到我身边爱我嫁给我,如何?”
此时此刻,华薄义与苏末离两人挨得很近很近,近得苏末离发现眼前这个男人比连哲予还女气还妖异,让人感觉一种惊魂动魄无法抗拒的诱惑。
尤其是他的声音轻柔动听,让人禁不住想起山间那潺潺而流的泉水之声。
苏末离迷惑地想,这样极品的美男子,在这个世界上,有谁会舍得拒绝他?
但想是这样想,手却已经举了起来,重重地拍掉了他放于自己下巴上的手,一句让她自己事后想起都吐血的话冲口而出,“华薄义!朋友妻,不可欺!小心连哲予醒来会砍掉你的手!”
华薄义挑眉笑了,“苏末离!你的心里有这家伙了!”
“你别胡说八道了!我没有。”苏末离尽可能平静地说,可是心里已经是激起了千层浪。
“有没有,你自己知道。”华薄义淡笑,转身就走,“这家伙现在扔给你了!”
苏末离着急地冲着他的背影叫道:“华薄义!他是你朋友!”
“我知道。可是现在他属于你!如何安排他,你自己决定!”说话间,华薄义已经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门。
“我一个人哪能把他弄到楼上去啊?!华薄义!”苏末离追了出去,华薄义却早开着车子一溜烟地走了。
“果然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苏末离气得跺脚,得出结论,“两人都是人渣!”
骂归骂,气归气,恨都恨,苏末离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关上了门,转身走到连哲予身边蹲了下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叫道:“喂!连哲予!这地板凉,到楼上去睡!”
连哲予哼哼了几声,却一动不动。
苏末离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声说道:“也不知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弄得这辈子不仅要受你折磨还得为你做牛做马!”
满心懊恼,却还是将他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一使劲,吃力地架着他站了起来。
踉踉跄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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