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喊我的名字我答应了,瞬间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像一个旁观者看着自己打开审讯室的门走了出去。
想让自己停下,手脚根本不听使唤,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走向坐在办公大厅的白泽,只能干着急。
不明白之前在厕所为什么没认出他,随着慢慢靠近,记忆中强暴我的黑影与他重合,这才完全确定自己真被鬼非礼了!
无边的恐惧袭来,我想哭可是连眼泪也不受控制。
重案组办公大厅摆着五六张桌子和一块黑板,整层楼再次一个人也没见到,白泽背对着黑板独自坐在桌前,翘着二郎腿,嘴角微微上挑,好似死神的微笑,又像在得意我在他面前无法反抗。
快走到他对面时,他起身很绅士的拉开椅子,我不受控制的坐下去,他站到我背后弯腰凑到我耳边,很温柔的说:“我说过,会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身体不受控制,我哪有反驳的余地?就算能动背后站着一只鬼,也不敢说话呀。
他轻轻挑开我的秀发,指腹慢慢划过我的脸颊,动作很轻柔,随即按着桌面一个潇洒的旋转坐到对面,苍白的手敲着桌面,严厉的说:“同样做为我的女人,绝对不允许妨碍我办事。”
忽然我能动了,软绵绵的扶着桌子起身就跑。
办公大厅离审讯室大概二十米左右,我一口气跑过十几间办公室,不知道跑了几个二十米,可审讯室却一直在五六米开外,永远隔着一个半办公室。
最后跑累了,上气不接下气的背靠墙壁软坐到地上,闭着眼睛捂着耳朵,带着哭腔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美女,我们能聊聊人生理想吗?”
他坐在远处没动,飘忽的声音在空旷的走道来回荡漾,就像身边到处都站着他在说话一样,我拼命摇头,他不容置疑的说:“过来,我们聊聊人生,不然审讯室的可爱小姑娘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安安没有出事?还活着?
我先是一喜,又害怕的用手捧住了脸。
“啊……有鬼,姐姐……姐姐……”
突然安安在审讯室里惊恐的大喊大叫起来,凄惨的叫声让我禁不住手脚发冷。白泽坐在办公大厅并有没动,我不知道安安在里面发生了什么说,“你已经害了安安父母,安安只是一个高中生,求你放过她,她是无辜的……”
“我小堂弟才小学,我亲弟马上要高考了,他们不无辜吗?但在一天内却全死了。”一股莫名的寒意袭来,白泽诡异的蹲到了我旁边大吼一声,吓得我死命往旁边挪,他顿了会摸着我的后脑,“对不起,我激动了。对了,你刚才求我什么?我听不到。”耳朵侧过来,“大声一点。”
“求你……放过她。”
我从小家里穷唯一能够捍卫的只有那不值钱的尊严,开口哀求强暴了我的畜生,像丢了魂一样,双眼空洞的盯着对面的白墙,眼泪无声的流了出来。
那只要命的手像珍宝一样擦拭着我的眼泪,我麻木的只感到了冷,他一直耐心的擦着,等我哭的没了眼泪,他说:“我还说过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受委屈……你不想小姑娘死,早说就好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我能为你破例而不灭门。”
破例两个字刚出口,他与人一样的脸色瞬间苍白得吓人,好像受了很大的伤害一样。
“仅此一次,以后记住有事商量着来,不然我当你在跟我做对。嗯?没有交流怎么产生感情呢?我可不想两天后娶回一只充气娃娃。”
楼里亮堂的灯突然全灭了,只有审讯室还透出微微的光线,阴冷的声音忽然远去,我剧烈抖动的呆坐片刻后回神,摸出照亮,哪还有白泽的影子?
脚步虚浮的进入审讯室,安安缩在墙角捂着眼睛呢喃:“鬼……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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