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轻易对大轩发起挑衅,毕竟,大轩不管是人口还是土地面积,都比他的大燕要多和大了不止一点。
迟静言都不知道,不知不觉中,她还化解了一场战争。
既然外面的人都以为端木亦尘被她打的至今仍卧病在床,也是为了三天后两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大轩铺垫,出去买风筝这样的事,自然只能迟静言一个人去。
端木亦尘也不知道怎么了,变得一步路都不愿意离开迟静言,非要跟着她一起去,看迟静言态度坚决就是不肯带他出门,他抿紧好看的唇瓣,清亮的眸子锁在迟静言脸上。
好吧,迟静言承认,自己不是心软了,而是太心软了,端木亦尘的样子,是把她的母爱彻底激发出来了。
这种心在瞬间软成一滩水的感觉,就连抱着小康儿时,都不曾有的感觉,这大概还是因为关系不同的原因吧。
从关系上来说,迟静言毕竟只是小康儿的伯母。
迟静言再怎么心软,舍不得把端木亦尘一个人留在家里,到底还没完全失去理性,她对端木亦尘提出了个条件,要跟她一起出门买风筝可以,但是有个前提条件。
于是,这一天,当七王妃再一次大模大样的出现在街上闲逛时,身后除了跟着她的宠物,那只浑身雪白,体型巨大的狼狗之外,还跟着一个比迟静言高出很多的丫鬟。
七王妃善妒,早从她把七王府的侧妃全部赶走,就众人皆知,所以啊,当她身后跟着个丫鬟,而这个丫鬟不是一直伺候她的夏荷,人们就难免想多了。
约莫着,七王妃再怎么彪悍,还是会顾忌七王爷,这个身材高挑,始终低头看地,样子似乎很卑微的丫鬟,估计是七王妃在胖揍七王爷后,用来安慰他的吧。
迟静言从行人投来的目光就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很想对他们冷笑一声,不好意思,你们想太多了。
只是无关紧要的路人,迟静言自然也没必要去解释,反正她的名声又不是坏了一天两天,旁人再怎么添油加醋,她又不痛,再说了,也没人敢在她面前说,造谣而已,她又何必在意。
迟静言是经常在街上溜达的人,经常溜达,除了让人感觉她吃饱了没事干,就败七王爷的家,其实也是有好处的,比如说,她稍微想了想,就知道要去哪里买风筝。
这个朝代的人,把风筝称之为纸鸢,迟静言有点改不过口来,依然称之为风筝。
迟静言很奇怪,只是跟在身边的丫鬟而已,却一直都转过脸看身边个子高挑的丫鬟,还时不时的和“她”说着话。
至于那个丫鬟,“她”的表现就更奇怪了,虽然始终垂着头,让人看不清“她”长什么摸样,但是也能感觉到“她”和迟静言的互动,尤其是“她”不经意间抬起手提七王妃迟静言拢了拢快被风吹到额前的碎发。
不会吧,有自诩聪明的人暗暗惊呼,七王妃难道开始喜欢女人了。
如果让端木亦尘知道有人那样想迟静言,肯定猛地抬头,三下五除二就把脸上的妆容抹了,怒吼,“看清楚了,什么七王妃开始喜欢女人了,本王是男人!”
不错,这个跟在迟静言身边身量修长的丫鬟就是端木亦尘假扮的,至于帮他装扮的人,当然是迟静言喽。
就算是一般的寻常男子都不喜欢被人男扮女装,更不要说像端木亦尘这样,太多美好的形容词放在他身上都不为过的王爷,他同样的不喜欢,可是吧,他的所有不喜欢里,迟静言是不包括在内的。
回想起迟静言倒腾他时的欢快样,端木亦尘就觉得只要迟静言每天都能这么开心,不要说让他男扮女装,就算其他过分的要求,他也心甘情愿。
迟静言对端木亦尘笑了笑后,主动拉上他的手,“亦尘。”她压低嗓音,用只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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