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想想,也不怪某个王爷醋意满天飞,的确是她会忽视他。
她下楼,看到了早就站在楼梯下方的茶楼掌柜。
迟静言问他,“朱老板,是我刚才给的茶钱不够吗?”
茶楼老板一愣,连忙摆手,小心翼翼开口,“七王妃,您误会了,小的不是问您要茶钱的,而是想问一下您让小的的伙计去哪里买烧鸡了,他怎么出去了那么长时间还没回来?”
迟静言站在最后一阶楼梯上,打量了下四周,茶楼不大,怪不得她上一次和升平一起来的时候,老板兼职跑堂,连个伙计都没有。
后来老板招了个伙计,还是因为上次她和升平来的时候,把迟延庭的钱袋子给了他。
所以说,从古至今,有钱就是好啊,有了钱,很多事可以找人来做,同样说话底气也会足很多。
“我没有规定他去哪里买烧鸡。”迟静言实话实说。
说实话,以小白现在一身雪白的毛发,光彩照人的样子,迟静言还真不大放心它独自走在大街上。
虽然这一次是有茶楼的小伙计跟着,以他和小白只是第一次见面的关系,一旦发生什么危险,他肯定会弃小白于不顾。
小白的皮毛,只要稍做加工,就是一件上好的皮草。
迟静言脑子里浮现出小白变成皮草,被人穿在身上的情景,狠狠打了个冷颤,太吓人了。
不行,她马上要找到它。
茶楼伙计看迟静言脸色变了,又拔腿朝门外跑去,担心出了什么大事,想着新请来的伙计,预支了他这个月的工钱,上工时间才到了一半,也跟了上去。
迟静言和很多女人到底还是不一样,要换了绝大多数女人,脑子里一旦浮现出可怕的想象,早就慌了神。
迟静言不一样,她没有满大街的乱找,而是很有条理性。
也亏得小白嘴叼,京城做烧鸡合它口味的也就只有那几家,稍微想了想,迟静言就朝离得最近的一家走去。
朱老板从来没有像眼前这样觉得自己真的胖了,真的要减肥了。
他才跑到烧鸡店的门口,迟静言已经从里面出来了,看她脸色丝毫没有改变,他就知道小白没在里面。
既然小白不在里面,那他的伙计肯定也不在。
迟静言连气都没多喘两口,又马不停蹄地奔向下一家,朱老板一手扶墙,用力喘了好几口气,才朝着迟静言跑的方向跑去,实在追不上了,就对迟静言的背影扯着嗓子喊道:“七王妃,您跑慢点呢,您等等小的。”
迟静言心里担心着小白,就怕晚那么一点,小白就变成了皮草,脚步不但没慢,反而更快了。
朱老板一咬牙,只当这是自己减肥的开始,也加快速度,很努力地跑了起来。
第二家烧鸡店,迟静言同样没找到小白;又去了第三家,还是没找到小白,迟静言彻底慌神了。
一路奔跑,也的确已经脱力,站在原地弯腰喘气,打算稍做休息,就去下一家,她刚进去的第三家烧鸡店的老板,应该是等迟静言走了之后才想起了什么,这才会追了出来。
看到迟静言还站在他的烧鸡店门口喘气,暗暗松了口气,这七王妃可是出了名的嚣张霸道,他一定要小心应对。
这样一想后,他在和迟静言说话时,字和字之间的间隔特别长,迟静言心里本就担心着小白,哪里有心情和时间来听一个人慢吞到不能再慢吞的说话。
觉得休息的差不多了,拍拍胸脯,就做出朝前跑的姿势。
烧鸡店的老板看到迟静言做出跑步的姿势,急了,一个着急,语速明显就加快了,“七王妃,您养的狼狗,就是浑身雪白,叫小白的狼狗,它的确到小的这里来过,不过,它已经走了,是朝那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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