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临风最后嘟囔了一句后,便在瓦片上侧身继续酣睡。
而玉树此时已经仍旧有些困意,盯着临风的后背狠狠的瞪了两眼后,不由得惆怅的望着遥遥暮色,哀怨的叹息一声,“哎,我什么时候能够搞定我家的娆妹妹!”
‘呼啦’一声,随着玉树这句暗叹刚砸在房顶的瓦片上,紧接着就听见瓦片骤然被洞穿的碎裂声。
尤其是在子时这样安静的夜色中,尤为刺耳。
玉树闻声一个激灵就从房顶上窜了起来,睁着睡眼惺忪的眸子,瞠目结舌的看着几步之外的地方,他家的三爷一脸铁青的正站在房顶遥遥对立。
见此,玉树偷偷摸摸的踹了踹临风,随后干巴巴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凰老三,小心翼翼的试探道:“三爷,还……还没睡呢?”
凰老三虽然身上只披着一件外袍,但是在夜色当空的酒楼房顶,依旧无损他的英姿俊朗。
面对玉树无厘头的询问,凰老三只是挑起一侧的剑眉,邪佞一笑,“看来,你们都睡了?”
地上的临风还在呼呼的打着呼噜,而玉树感觉自己的人生都快灰暗了。
再次瞪了一眼临风,玉树讨好的说道:“三爷,他睡了!我一直醒着!您老人家出来,怎么不分吩咐一声!”
“吩咐?”凰老三反口一问,随即就摊开掌心,上面赫然摆放着一直被他捏成两半的铜锁。
一见铜锁被毁,玉树心肝肺全都颤抖了!
看了一眼还在睡觉的临风,玉树伸手一指,说道:“三爷,是临风干的!”
凰老三闻言,什么都没说,直接就将手里的锁头对着玉树隔空丢了过来。
要不是玉树反应敏捷,这会估计自己的脸蛋子上,肯定有俩血窟窿。
紧接着,凰老三冷硬的声音也夜空中响起,玉树哭了!
“临风干的?那为何锁头上刻着你的名字!”
玉树:“……”
临风,小爷跟你势不两立!
“嘶……怎么这么冷啊!”这时候,终于有点体会的临风,在地上翻身转了一圈后,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
侧目看着站在原地手捧着铜锁暗自哭泣的玉树,不禁蹙眉问道:“你大半夜的哭啥?见鬼了?”
玉树的眼神颤巍巍的看着临风,随后将手里的铜锁直接丢在了他的怀里,而后便开始对凰老三告罪:“三爷明察,属下这么做都是为了三爷的人生性 福啊!”
凰老三:“……”
临风惊愕转眸,一见到凰老三,顿时将手中的铜锁如烫手山芋般再次丢到玉树的身上,而后从瓦片上起身,单膝跪地对着凰老三表忠心,“三爷明察秋毫!是玉树锁的门,属下万般不同意啊!”
此刻,已经在房间中抖着双腿坐在椅子上吃着白粥的苏苓,听着上面的对话,心里对玉树和临风互咬的情况十分不屑。
这俩犊子就互相咬吧!最好把凰老三气死,这样她也算是解心头只恨了!
“听说,南夏国皇女最近有人在选夫,你俩准备准备吧!”
凰老三面色冷凝的对着玉树和临风丢下一句话,随即便顺着自己方才撞破的房顶洞口,再次飘然落下。
而玉树和临风,两个人站在漫漫长夜之中,开始抱头痛哭!
三爷,咱不兴家暴和冷暴力啊!
从这*开始,玉树和临风为了将功补过,对待苏苓的态度,更加虔诚恭敬,恨不得拿她当着奶奶供起来。
如今,能让三爷改变主意的,只有王妃了!
在房间中飘然落地后的凰老三,见苏苓正狼吞虎咽毫无吃相的喝着白粥,不禁走到她身侧,为她夹了一些青菜。
“多吃点!你太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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