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在秦苏和邓文的目瞪口呆之下乖乖的坐到了言世浔的大腿上,手里还拿着一个电动的兔子玩的不亦乐乎。完全没有看到妈妈那双愤怒的眼睛在直直的盯着自己,笑嘻嘻的小脸上充满了阳光。
“好玩吗,爸爸小时候也喜欢这个玩具。”
言世浔眼睛里有些深情的看着儿子专注的样子,这个兔子,是他和邓诺五岁那年省吃俭用了一个周买来的,一共两只,这一个在他这里,邓诺那里应该还有一只。
邓文眼睛湿湿的看着言世浔抱着长安的样子,那个曾经会玩的满身泥巴的小男孩,如今也已经成为了一个孩子的父亲。
他身上所有的稳重成熟的魅力,在这一刻尽显。
此刻的他,不再是那个在外面呼风唤雨的商业巨子,而只是一个宠溺幼子的爸爸。
秦苏心里忽然一阵莫名的悸动,可是理智告诉她自己,这样的景象,大抵都是幻象。
她实在是没办法相信,当年那个冷酷至极的男人会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流露出这样温情的一面。
或许诚如邓文所说,言家的基业需要有人继承,而长安在他的眼里,或许只是一个继承家族企业的棋子罢了。
她呆呆的滞在原地,自从为人母之后,秦苏会变得比以前更加敏锐,所有事情都会细细的思量一番,是不是会对自己的儿子有坏处,她在竭尽全力的保障儿子有一个欢快的童年。
其实,言世浔和秦苏一样。
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深深地爱着这个孩子,只不过,相比而言,言世浔的爱多了一丢丢的目的性。
那就是秦苏。
他深深地明白,如果自己不能让秦苏信服长安和他这个父亲之间会有很好的感情,那么这依着这女人的倔脾气,估计怎么都不会再回到自己的身边。
可是他还是低估了当年的事情给她造成的心里阴影有多大。
而她所谓的释怀,也只不过是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从前那些晦暗的事实而已,但这并不代表者她已经忘掉了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桩桩惨剧。
也正是基于这些,秦苏才会这么拼尽全力的敏感,生怕儿子也跟着她受到一些本来不该有的伤害。
人总是要自己付出的代价买单的。
当年的任性和风花雪月的放纵,如今回报到言世浔自己的身上,是蚀骨的酸楚。
他说不出来,也无人可说,以前多多少少还有个顾震霆可以与之一叙,如今则是那小子似乎比自己还惨。
他把长安抱到一边,邓文笑眯眯的看着孙子乖巧的在爸爸的怀里,什么也不问,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秦苏。
秦苏厌恶极了,这个老太婆,果然本性不改,见自己儿子稍微有点儿成果就立刻是这幅得意的嘴脸。
长安玩腻了手里的兔子,马上甩到一边,见妈妈眼睛里似乎有点儿不开心,立刻挣扎着从言世浔的怀里逃走扑到秦苏身边。
到底是养了三年的儿子,果然还是懂的体贴自己的亲妈。
小东西谄媚的笑着,抱着秦苏的小腿,“妈妈,你今天真漂亮。”
嘴巴甜甜的,明亮的眼睛如同一汪不掺杂任何杂质的清泉,眼巴巴的望着秦苏。
言世浔看儿子这幅德行,被他逗得浅浅一笑,温润如玉的神情,没有了平时的清冷的禁欲气质,让人感觉格外的暖。
秦苏记忆中,言世浔这样的神色,大概是很多年以前了。
那会儿,他还是那个略略显得有些羞涩拘谨的世浔哥哥。
“宝宝乖,玩够了没,跟妈妈回去吧,何云阿姨都想你了。”
长安迟疑了一下,还没说话,言世浔已经开了口。
“不早了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去,长安,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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