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腾的人,但是据我所知,他这些年拿了彦惠刚不少好处,基本已经被彦惠刚收买了。要把昝国良的案子彻底搞清楚,必须把他调走。”
两个人正说着话,崔自信进來了,笑问道:“沒有打扰你们二位谈正事吧。”说着坐下來,接着道:“陶书记,看你这样子是真打算大干一场了?”
陶如轩却反问道:“怎么?你害怕了?”
崔自信便拍着胸脯道:“只要你不害怕,我有什么好害怕的。”又看看秦侦鹰问道:“老秦,咱们两个老家伙这一次是不是跟着陶书记來一次并肩作战?”
秦侦鹰哈哈笑道:“好啊。”
陶如轩就打趣道:“夫子有云:父母在不言老,何况你们两个才四十來岁怎么能算老呢。”
崔自信道:“那也要看跟谁比嘛。在你陶书记跟前,我们两个可不就已经是老朽了吗。”
三个人说了几句玩笑话,最后又商量了一下雷云的问題,天色就渐渐暗了下來,崔自信提议一块吃饭,陶如轩道:“这种吃吃喝喝的事情,别人我管不着,你们两个既然说要跟我并肩作战,那以后最好就免了。”
秦侦鹰又玩笑问道:“你这是要我们两个老家伙跟你做苦行僧吗?”
陶如轩道:“苦行僧的日子,别说你们两个了,我自己也受不了。”吃顿饭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便接受了提议,接着道:“好吧,那咱们就吃顿便饭吧。不过有个要求,必须是我请。”
任大元给刘腾汇报完今天公安局的党委会会议内容后,刘腾的眉头就皱了起來,沉默了半天却好像不相信任大元刚才所说的话一样,再次问道:“陶如轩真是这么说的?”
任大元道:“确实是这么说的,千真万确。我看他这不是要搞什么纪律作风整顿,根本就是在整人。秦侦鹰说出那么过分的话,他竟然也不制止。就算汾城社会治安真的有问題,难道他陶如轩就沒有责任吗?”
刘腾摆手道:“人家在常委会上已经认过错了。而且,我也给他开脱过了。”
任大元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马上道:“你说什么?刘书记,你说你替陶如轩开脱。为什么呢?陶如轩这可是要把你置于死地而后快,你怎么反倒还给他开脱起來了?”
刘腾知道像任大元这样政治见识浅薄的人,是沒办法理解自己的深意的,也不想让他知道,就淡然笑笑道:“我这样做自然有我这样做的原因。”接着问道:“你的意思呢?”
任大元气愤难平道:“这个陶如轩实在太可恶了。年纪轻轻的就当上了县委副书记,竟然还不知足。让我看,他就是不知道深浅,不如干脆给他点颜色看看。要不然,恐怕再过不了多长时间,他就要骑到你头上了。”
刘腾半天沒有说话,一直在自己的下巴上摸着,好像是在那里感受自己的胡茬子,摸了半天,忽然道:“这样,你去见见华民县长。把整个事情详详细细地给他说说,看他是什么意思。”
任大元似乎明白了什么,点头笑笑道:“好吧,我这就去见找方县长。”
一弯朦胧的月亮挂在天空,姚思廉站在牌楼街的时代广场,倒背着手仰望天空,不远处是一帮年龄各异的女人在跳广场舞,叮叮咚咚的声响震耳欲聋。不过,对于姚思廉而言,就跟什么也沒有听见一样,他的心思只专注于天空的月亮。
一个人年轻人气喘吁吁地远远紧走了过來,他不是别人,正是汾城的政法委书记陶如轩。
姚思廉的这个电话打得真不是时候,陶如轩跟崔自信和秦侦鹰在洪福楼刚要好了饭菜,姚思廉的电话就打了过來,却不说什么事,只要陶如轩到时代广场來一趟。陶如轩只好扒拉了一碗苗条,就急匆匆赶了过來。
也许是吃的太急了,陶如轩觉得肚子胀的难受。站在姚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