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想说的,还是问了一句:“是不是姚丽丽的惹的麻烦?她都这么大了,也应该找个婆家了,总这样下去,不免要招惹麻烦。”
燕子瞪着眼睛道:“哥,你这话说的可就沒道理了。照你的意思,难道女孩子不结婚就活该让人骚扰吗。”又软语道:“哥,你就帮帮我们吧。你是副县长,让公安局的人找那几个混混吓唬吓唬,他们肯定就不敢了。”
陶如轩沒好气道:“你说的轻巧,公安局难道是咱们家开的吗。人家又沒有犯法,公安局凭什么吓唬人家。你刚才不是也说了吗,人家并沒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燕子道:“可是他们总往店里跑,影响的我们做不成生意了,算怎么回事。”
燕子的嘴是最厉害的,沒理也要争三分,陶如轩知道说不过她,只好道:“行了,你先回去,完了我再给你想办法。另外,你也再不要往我这里跑了,这里是县政府,你这样跑來跑去的,别人怎么说。”
陶如轩话说的不好听,燕子就有些不高兴了,嘟着嘴道:“不來就不來,好像人家稀罕來一样。”
燕子要出门,陶如轩又交代道:“刘严栋那里,你也不要去了。别人会说闲话的。”
燕子再也不能忍了,转脸凶巴巴道:“什么狗屁政府,难道我找我哥和我男人都不行吗?”
陶如轩哭笑不得,只好由他去了。
估摸着燕子走了,陶如轩就给办公室打了电话,让刘严栋到自己办公室來一趟。
自从刘严栋进政府办后,陶如轩极少叫他,即便有事也宁愿叫陆登乾。刘严栋倒也懂事,轻易不会到陶如轩的办公室,即便有时候在楼道里碰见了,也只是笑笑。
不一会刘严栋敲门进來了,陶如轩就问他服装店到底怎么回事。
刘严栋就知道妻子找过陶如轩了,便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给他说了不让她來找你的,可她就是不听。其实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几个混混经常去店里骚扰,说些不着四六的话。不过令他们也不敢胡來。”
陶如轩见他说的含糊,就盯着他问道:“刘严栋,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这些人为什么要去店里骚扰,是因为姚丽丽还是因为燕子?”
刘严栋哼唧了半天才道:“可能是因为燕子。”
陶如轩一下子就恼火了起來,一拍桌子道:“我说你是不是有点太窝囊了,别人欺负你老婆,你手里难道端着豆腐吗。”喘了半天粗气又道:“我给你说,你现在就给陆登乾请两天假,守在店里,那些混混要是敢來,你就往死地打。真的打死了,我给你扛着。”
刘严栋沒想到陶如轩会为燕子的事情发这么大的火,就一下子痴在了那里,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当然,陶如轩也不过是说的一句气话,冷静了一下,就觉得有些不对了。燕子是个多么刚烈的女人,当年袁世贵的小舅子欺负姚丽丽,她都能把袁世贵的小舅子打的住进医院,现在别人骚扰她,她岂肯坐以待毙。
想到这里,陶如轩就尽量缓和了一下语气问道:“去燕子店里骚扰的都是些什么人,你们认识吗?他们为什么要去骚扰?”
刘严栋却不肯说,只道:“本來就沒什么事儿,是燕子想的太复杂了,其实这些人到底是冲燕子去的还是冲姚丽丽去的也说不清楚。你也不用管了,时间长了,他们觉得沒意思了,肯定就不会再來了。”
陶如轩口气严厉一些再次问道:“你不要跟我打马虎眼,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明白。”
刘严栋却始终只说是小事,让陶如轩不要操心了。
陶如轩不能强问他,就让他出去了,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要是街上的混混,知道燕子跟自己的关系,岂敢再胡來。而且燕子是自己小妹的事情也是公开的,这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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