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瑾哥儿在宁尔岚的大腿上睡了过去。隐哥儿的烧也渐渐的退了。
宁尔岚又去问人要了一点清水给隐哥儿喂下,希望晚上不要再出什么变故才是。只是她想不明白,隐哥儿的烧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退了。她用手轻轻的弄开了隐哥儿的嘴巴,凑近闻了闻。小小的嘴里有一股极淡极淡的药味。
她根本就没有给人隐哥儿喂药,又怎么会有药味?
就在她想不明白的时候洞外“咔哒”的传来一声轻响,让她的神经瞬间变得紧绷起来。
可过了好一会儿,在那一声轻响过后外面就再没有别的声音了。就好像刚才那声轻响不过是一个意外。
她将两个孩子放着躺好,随后小心翼翼的向这小洞的洞口走去。外面有淡淡的月光洒下,看起来银白一片,能够将大体的环境照亮。
她猫着腰在洞口里看了看外面,发现并没有人。可再一认真看的时候她发现洞口的方向多出了一个包袱。就静静的躺在哪里。
她不动声色的蹲在那里,想要看看这暗中的人想要做什么。可是,她一直等了一个多时辰的时间,洞外依旧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那个包袱就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般。
宁尔岚咬咬牙,决定去看看那包袱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她先是想外面扔了一颗石子,等了好些时候,发现没有任何动静了之后她才快速的出去,将那个包袱拿了进来。
她在洞口处,借着月光将包袱打开,里面是一些干粮,还有一袋子水喝一个小小的瓷瓶。
她将瓷瓶打开一闻,是药的味道,拿出一颗浅浅的尝了一些。细细觉出了里面的成分。是退烧药!她将包袱收好,又到洞外去看了看,依旧没有人。最后回到了洞中。
是谁?分明是知道了她的需要将东西送过来?
宁尔岚不知道的是,在她躲着的山洞的后面有一棵大树上,一抹火红色的身影在树上安静的看着她小心警惕的模样。邪魅的唇角勾起了一个淡淡的弧度。
翌日一早,南蛮皇宫内。
“你说什么?那边突然崩塌了一个角?”在项阳帝的寝殿内,项阳帝一脸震惊的看着来报的官员叫道。
“是啊皇上,好在我们的人发现得及时啊,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官员所说的地方就是曲阳的堤坝,在今天黎明时分时曲阳堤坝突然出现了一个小的缺口,那个缺口虽然不大,可是位置却极其的危险。如果不是补救得及时的话,很可能造成灭顶的后果!
“是谁?到底是什么人干的?”项阳帝重重拍击着龙案。其实在宁尔岚跟他暗示过他们会在曲阳堤坝那里动手脚的时候他就派人去查过了。也将可疑的人都查了出来。不然他也不会跟卫凌霄撕破脸得那么痛快。
可没想到的是,卫凌霄的人居然藏得那么深!
“加重防备的军队,一定不能够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是。”
官员退下之后赫深就一脸沉色的走了进来。这将近三天的等待跟卫凌霄耗着让他觉得比上前线打仗还要累!
“儿臣参加父王。”赫深走进来行礼,眼神在看见项阳帝的时候明显的愣住了。好像也才两天不到的时间不见,项阳帝的脸色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死灰一般的难看。
他是知道这两日项阳帝病发了的,可那时他守在卫凌霄那边根本脱不了身,也就没有进宫。这会儿看见项阳帝这般实在是惊诧异常。
“起来吧,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项阳帝在刚才发火之后就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人抽干了一般的,连手都抬不起来。
说到这个,赫深就收敛了刚才的心思道:“卫凌霄将贞儿悬挂在半空中,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动手。”说到底,还是顾忌到了赫贞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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