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心忧。
紧接着,林怡再道:“BOSS,还有一件事情不知道我当说不当说?”
“说!”
“有公司员工给我打电话,说寒副总裁刚刚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怒气冲冲地砸了你的办公室!搞的公司上下现在全都紧张了起來,纷纷都在议论你们兄弟之间不和的事!而且公司上下所有的员工都知道你们正在和南宫兄弟竞争总裁之位,很多员工虽然都想支持你,但是又都怕站错队,搞的大家人心惶惶,甚至是人人自危!你看我要不要出面辟谣?”
江城策若有所思地皱起了眉毛,似乎是在下定决心,紧接着他挺了挺身,傲然回道:“是骡子是马,咱们这就拉出來溜溜!通知我们的支持者,如果明天南宫兄弟兑现了赌约,那我们紧接着就以大股东的身份,发起从组董事会的要求,现在咱们也只能铤而走险了!”
“是~BOSS!”
紧接着,江城策补充道:“还有......”
林怡疑惑,“BOSS,还有什么?”
江城策笑着回道:“还有明天你要穿得漂亮点!”
“讨厌......”
林怡随即转身离开。
林怡走后,江城策陷入了惆怅,不难发现,江城策对明天的这一场硬仗,并沒有十足的把握,甚至都有些心虚,但是时不待人,境遇如此,也只能全力力争。
紧接着,江城策到洗手间洗净了脸上的泪痕,对着镜子咧嘴一笑,整理者愁容,他不想一会回到病房之后,被张梦惜发现他的异样。
然而,当江城策从洗手间移步到张梦惜的病房之后,他刚推门走进病房,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惊诧地戳在了门口。
只见一名气宇轩昂,贵气逼人的中年男子,正守在张梦惜的床头,一脸心疼地轻抚着张梦惜憔悴的小脸。
江城策不用想也能猜到,此人就是张梦惜的父亲,红磡集团的董事长张耀权。
张耀权闻声侧目,看见了一身正装,却扎着发髻还留着两撇小胡子的江城策,即刻便皱起了眉毛。
此时的张梦惜有些说话,却因为张耀权一摆手,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看得出來,张梦惜还是很敬畏自己的父亲的。
紧接着,张耀权森然问道:“你一定就是老鲨鱼当年弃养在外的第三子吧?”
江城策听后竟然笑了,“您都不管他称作姐夫么?”
张耀权冷笑,“我姐姐都死了,你爸爸也早就续妻巫琳娜,并诞下你,我干嘛还要唤他做姐夫?如果沒有我姐姐撇下的那两个可怜的儿子,我与他连路人都不如。”
江城策挑了挑眉,“看來您比我还讨厌他,英雄所见略同,我也不待见他!”
张耀权再道:“既然你那么不喜欢老鲨鱼,为什么还有回來认父呢?不会是为了继承南宫世家的家产吧?”
江城策笑着回道:“看來您小瞧我了,虽然南宫世家是一个富可敌国的豪门望族,但是我却对此并不感冒。”
张耀权在表疑惑,“既然你对南宫世家的家产并不感冒,那你为什么还要跟你大哥去力挣总裁之位?”
江城策耸了耸肩,“您也知道我们家的老巫婆,做梦都想让我掌管南宫集团,并把南宫羽和南宫寒踩在脚下!当然了,她这种想法确实很偏激,我也并不是很赞同。但是母命难为,您也得理解她,毕竟我们家老巫婆对您姐姐有夺夫之恨。”
张耀权听后冷哼了一声,虽然气愤,但是即刻对江城策有些刮目相看,“嘴皮子很厉害嘛!不退反进,还知道以攻为守,后生可畏!”
江城策傲然一笑,“您过誉了!真不知道我是该随南宫羽喊您舅舅呢?还是应该按梦惜这边喊您岳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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