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18章谁堪往事(二)(第1/2页)  公主监国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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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杀意来势汹汹,陀哥儿有些发傻,手脚僵硬瘫坐在地上闭目等死

    其实老贺之死,陀哥儿也明白,纵使他们实话,某何必自讨没趣”

    陀哥儿俯身行了礼,“赵郎君今日相救,在恩人面前某不敢扯谎。关于南郭先生旧案,有要事当面请见殿下”

    “当真”

    “千真万确”

    赵克承垂着眼睛打量他半晌,也没搁在心上,随口道:“信你一回,同某来吧”

    二人到的时候,南铮刚好用完了药,王进维把手巾递给他。回头的功夫,长孙姒趴在矮几上头正一点一点,若不是他抬手垫着一脑袋都能磕到地上去。他起身将她揽进怀里,她却睁开眼睛,警惕地望了望,他放缓了声音,“是我”

    “哦,”她顺势捉了他的衣襟迷糊了一会,“赵克承可带人回来了”

    “嗯,人自尽了。陀哥儿也在,要见么”

    长孙姒望着他的眼睛,却是问了另一回事,“是她么”

    南铮点头,她攥紧了他的衣襟,垂下眼睛有些嘲弄,“哦,真没劲儿。”

    王进维听着皱眉头,远远地守在门边,坐立不安。

    “谁的人”她埋着头,缓了半晌嘟囔着问,“是从李家离开后才开始的,还是之前便有了异心”

    “前两日只她一个在客栈,不晓得”

    她揉揉眼睛,有些意兴阑珊,“也是,现在说这些是没什么意思,传信给李家,问一问吧。”她转头看王进维,“陀哥儿呢,带他进来”

    长孙姒百无聊赖地坐在南铮身后,在矮几上把茶杯摆成整齐地一排,挨着个儿地倒水,哗啦啦的响,陀哥儿似乎想起那利刃的声音,简直不寒而栗,再不敢沉默地跪着,磕了头,“殿下,某白日里不肯直言相告,恳请殿下恕罪”

    南铮看他一眼,“这回肯直言相告了”

    陀哥儿恭敬地磕头,“某知罪,求南统领多和殿下美言,当年南郭先生旧案,事无巨细,但凡某知道一并告知殿下。”

    这是个顽固不化的,一顿刺杀倒是老实了长孙姒撇撇嘴,“你先说说看”

    “是,”他这才直起腰身来,“老贺,也就是家父,原名贺季,是南郭先生身边七品参军,自南郭先生应和六年入京就随在先生身边,是这渭川人。应和十八年先生擢升工部侍郎,与朝中四位同僚共同督修惠通渠。启程当日先生便说不随主渠走,这些不起眼的分渠容易发生灾祸,倘若先行的御史不察也好修补。余下四位督造官自然怨声载道,可拗不过南郭先生只得一路跟随。”

    “到了渭川,那时尚是户部主事,如今的户部侍郎苏长庚提出曾与渭川陆家家主相交笃深,落脚也颇为方便;先生寻常随性惯了,吃住不会放在心上。就在陆家当晚,阿爷起夜时无意间听见那四位督造官赏议如何吞了修渠的数十万两款银,更提到修渠事宜如何庞大,若是以次充好断然也不易发现,就算事发便栽到先生头上。阿爷不敢再听,正要回去同先生回禀,却被伏于暗处的影卫拿住,诬他偷盗官银,执意要仗杀。”

    他叹了一口气又道:“南郭先生知晓其中有隐情,为了不打草惊蛇暂时依了他们;却在仗打阿爷的时候存了他一条性命。阿爷当时气盛,并不明白先生苦心,心存怨恨再不提起这事半语。南郭先生离开渭川月余,阿爷伤见起色后,偶然听人说起陆家和京城要员的关系,他觉得这事小不了,便混进陆家做了家仆。到了夏日,阿爷翻到陆家为了自保私自誊写的账本,才突然明白他们的险恶用心。这陆家本就是临时搭起来的一处宅子,供他们密谋守踞之用,特意叫阿爷听到这消息无非是想将先生身边的人全数支走,欲行他们的大计。”

    “阿爷准备南下寻找南郭先生,可惜为时已晚。”他垂着手瘫在地上,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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