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叫,可让皇帝乐开了花儿,暗喜:雪儿,终于有一次你在喝醉后喊了朕的名字
皇帝绽露着笑脸,对安宇寿说:“安宇寿派几个人送熙妃回宫”
“喳”
“等等过来”皇帝朝安宇寿招招手,安宇寿便过来靠在皇帝的一旁,皇帝对他耳语了几句,便叫他去了。
馥雪被放在凤辇上抬了回去,不少在座的嫔妃都分外眼红她还没坐上皇后之位,倒是先坐起凤辇了皇帝依旧喝酒,低下歌舞依然。
歌声缭绕在偌大的皇宫之中,馥雪在梦中不禁梦见了父亲与母亲。入宫前,每年的端午节他们都坐在大院子里,叫上下人们同桌吃饭又突然梦见父亲病逝的情景
梦里,馥雪呼喊着父亲的名字,唤得有些急,有些切。梦中惊醒,发现自己正躺在自个儿寝宫的床上,眼前迷迷糊糊地。过了一会儿,她瞧见羽沐从门外端了盆水进来,“羽沐,我是怎么回来的”
羽沐在水中拧了一条毛巾来给她擦脸,笑着说:“主子是坐凤辇回来的。方才在席中喝得醉醺醺得,是皇上命安宇寿用凤辇将您送回来的”羽沐的脸上有着不住的喜气。
馥雪微微皱眉,伸手揉了揉自个儿的太阳穴,“凤辇乃皇后所用之物,今日被本宫用了,想必又会多了许多的流言。”
羽沐温和地一笑,说:“皇上既然会这般做,自然是有自个儿的意思的。方才安公公嘱咐奴婢们,说是今晚皇上要来昕雪苑,叫主子您准备一下。”羽沐将毛巾接回来放入水盆。
馥雪蹙眉,“今晚为何”
羽沐笑道:“皇上要去哪儿宠幸那位娘娘,自然是皇上的选择。只不过想必是主子您今晚在宴席间喝醉了酒,迷迷糊糊地唤出了皇上的名字,叫皇上听了心欢喜吧”
馥雪的脑袋“咯噔”了一下:什么我晚上喊他的名字了“琉烈琉烈呢”
羽沐轻声说道:“烈亲王当时正从外头回来,刚巧听见主子您喊着皇上的名讳,当时烈亲王的脸有些绿而皇上笑得很开心”
馥雪一想到琉烈,便觉得对不起他,却又突然想起:今生与他再也没有任何瓜葛,又谈什么对得起他对不起他呢只当自己是薄情人吧。
馥雪重新梳洗整理了一遍,眼皮有些重,脑袋还有些晕,便躺在床上小眯了一会儿。许久,她发觉有人在触碰自己的腰,还听见几声叫唤,便睁开了眼,朦胧之中瞧见皇帝的脸放大在自己的眼前,他的气息里是浓重的酒味儿,想必这会儿宴会结束,他喝了不少就吧。没等她清醒过来,他便深情地吻了下去
翌日,皇帝没有去早朝。馥雪睁开眼时,自己正光着身子被他搂着,昨夜都醉了,哪儿还记得怎么穿衣服只是她正动了动身子,琉谚便圈地更紧些,她只好躺回下去。看着他的睡脸,不禁一笑。
琉谚就在此刻半睁着眼睛,馥雪似是被吓到了,整个身子颤了颤。琉谚问她:“怕朕”
馥雪红了脸,摇头说道:“只是皇上突然睁开眼睛,吓到了臣妾。”
琉谚笑着摸摸馥雪的脸,抿了抿嘴唇,道:“昨夜,你唤朕的名讳,朕真的很高兴”
馥雪急忙说道:“臣妾知罪,臣妾当时喝多了,一不小心就喊出了皇上的名讳”
琉谚盯着她的眼睛看,被子里的手又在她光滑的身体上轻轻抚摸,笑道:“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未免有些扫兴了。朕,没有要怪你的意思。雪儿,你我之间,错失太多了”
没等馥雪反应过来,他一个翻身,便压在了馥雪的身上,温柔地吻着馥雪的唇,越吻越深
几日后,常妃卧在贵妃椅上,闭着眼睛轻轻地抚摸已经隆起的肚皮,满脸的笑意。馥雪在此刻走进房来,轻声问一旁的贝离:“贝离,常姐姐可在休息”
没等贝离开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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