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婕妤抬眸,瞧见香菱时并不怎么高兴。而是过了许久,她突然站起身,拉着香菱到桌前坐下,“香菱,明日本宫写一份信给你,你想办法,把这份信送到父亲手中。”
香菱接过她手中的信封,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出口:“娘娘将军曾进宫找过皇上,可皇上将将军拒之门外”
“什么皇上真这么做了”南婕妤有些不敢相信得看着香菱,见香菱胆怯地点头,她心中最后一丝火苗也已熄灭了。
皇帝如此无情,就连父亲来见自己一面也没法子。但是
“香菱,不论如何,将此信托人交到父亲手中,本宫能否重返后宫,就靠父亲了。香菱,万万不可在送信的过程中发生什么事儿来”南妃皱着眉,很认真得对香菱说这句话。此时此刻她没有了往日的那般威严,那般霸气,那般嚣张。
香菱急忙点头,道:“奴婢知道了,奴婢一定会办妥的,请娘娘放心。娘娘,时辰不早了,快些歇着吧。”
南婕妤似乎还有些顾虑,但也只能低下眸,叹了口气,朝床榻走去,和衣躺下。
次日一早,阳光透过纱窗照射进来,扑打在地上。窗外的鸟儿站在枝头,发出叽叽喳喳得叫声。
香菱早早得为南婕妤打了洗脸水来,待她起身梳洗后,便退出房外。
见到昨夜守在门外的两个侍卫守着门口,香菱便微笑着说:“谢谢官兵大哥了。”
“没事儿,你这不也帮助了咱们兄弟俩吗”
香菱微笑里去。
南婕妤没有梳成任何发式,及腰的黑发散落下来,脸上没有任何妆容,身着昨夜穿的玫红寝衣。她端坐在桌子前,脸上没有表情,只目不转睛得盯着纱窗外透进来的阳光,以及门外的鸟叫声。
一切都与往日不同,曾经她雍容华贵,尊贵无比,呼风唤雨。如今却只能这般坐在房中,无所事事。
午后,这封信送到了南将军的手中。
“父亲,女儿犯错,被禁永和宫。父亲乃先皇亲封大将军,享受一生的荣耀,如今女儿落难,父亲定要在皇上面前替女儿求情,放女儿出去。
女儿真心悔过,却在宫中没有可信任的人帮助,故写信请求父亲帮助。
女儿后悔没有听从父亲的话,错把皇上对女儿付出的情感当成是男女之情,如今尝到了恶果子。
若父亲救女儿脱离现状,今后定会服从父亲。”
南将军看了这封书信后,眉头紧蹙,不禁困扰。自己就这么一个女儿,此次皇帝突然大发雷霆,这般对待锦儿,想必是锦儿在皇帝心中已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地位。
若女儿在宫中再以这般情景维持下去,恐怕锦儿往后就无幸福可言。
夫人临死前曾托付自己,无论如何都要让女儿过上好日子,就算在宫中受了欺负,也定要将女儿带回家中来,不能让锦儿委屈。
而如今锦儿被关禁闭,皇帝又不见自己,这如何是好啊
许久,才想起先帝在驾崩前,曾在房中赏赐了自己一把卿龙宝剑一把,说是将来新帝登基,若是有什么事儿让将军为难了,便可拿这把卿龙宝剑与新帝换取一个条件,新帝必须答应。
如今只好这样。
“唐西把本将军的那把尚卿龙剑带上跟本将军进宫”他朝身后站着的唐西严肃地说道。
唐西点头,本想问为何带那把卿龙宝剑,却一想到将军做任何事儿从来都不喜欢他人过问,便不再开口。
“本将军要见皇上”
南将军站在养心殿前,一脸的严肃,唐西站在他的身后,手中在拖着那把被布包着的卿龙宝剑。
守门的小公公见到南将军前来,便敲了敲门儿,进了房中对站在绣帘旁的安宇寿耳语了几句,安宇寿便随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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