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寒风吹过,女人的衣角和发丝,在黑夜里随风起舞。这样的黑夜,这样的女人,看上去十分诡异。
刘雅涵和罗雨馨两个小姑娘,早就吓得脸色煞白,小手也不由自己地紧紧握在一起。从她俩那惊惧的俏脸看去,只差沒有尖叫出声了。
陈雕南和赵刚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赵刚长得也叫一个五大三粗。但是,人类与生俱來的,就是对未知事物的恐惧。眼前的这个白衣女人,虽然看不到她的长相,更加地增强了人的恐惧心理。
他们这五个人里,唯一神定气闲的,就是戚文远了。他饶有兴致地望着眼前这个白衣女人的背影,眼中的精光闪烁。
“陈雕南,要不,咱们从马路返回去,从马路对面走吧。”
说话的是罗雨馨,她圆圆的脸蛋,也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吓得,一片苍白,她也弄不清前面这个女人是人是鬼,因为心里的恐惧,便建议道。
陈雕南凝视着眼前的这个白衣女人,说实话,他心里也拿不准,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人。可是,如果就此离去的话,显得太沒有男子汉气概了,以后沒法在店里展示自己英明神武的雄姿了。想到这里,他并沒有马上答复罗雨馨,而是把眼神投向了戚文远。
这时候,陈雕南惊奇地发现,戚文远脸上沒有一丝惊恐。不仅沒有惊恐,而且还在微微勾着嘴角,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绝伦的书法名画似的。陈雕南这才想起來,戚文远那天晚上和小和尚打斗的情形。看戚文远现在的神色,似乎根本不在乎眼前的这个白衣女人。
陈雕南这厮,也是一个狐假虎威的主。他看到戚文远如此笃定,顿时,心中像是有了依仗一般,说道:“沒事,怕什么!走!”
说完,陈雕南便昂首挺胸想要向前走。他本來的意思是,自己往前走的时候,戚文远也紧紧地跟在身后,这样的话,他就有恃无恐了。然而,当他刚跨出一步,惊惶地发现,戚文远并沒有跟來。
陈雕南不敢向前走了,可是,这样退缩的话,他刚刚在刘雅涵和罗雨馨眼中树立起來的伟大形象,便会颓然倒地。于是乎,这厮急忙向戚文远使眼色。
戚文远看到陈雕南哀求的眼神,微微笑了一下,举步跟在陈雕南身后。陈雕南看到戚文远跟了上來,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來。而赵刚和刘雅涵二女,看到戚文远和陈雕南已经走了过去,他们三个人壮着胆子,也跟了上來。
陈雕南这可是胆战心惊一步一步走过去的,眼看离那个白衣女人只有四五步远的时候。那个本來一动不动的女人,忽然动了。只见在寒风中的那个女人,缓缓转过身來。
陈雕南他们齐齐停下了脚步,走在人群最前面的陈雕南,首先看清了这个女人的长相。刚一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陈雕南首先想到的是逃跑,可偏偏在这关键时刻,他的腿肚子开始转筋了,走也走不动,跑也跑不了,只急的满头大汗。
仓皇中,陈雕南已经看到了这个女人的长相。这个女人长发从额前披散下來,根本就看不到她的眼睛。从沒有被头发遮盖住的脸庞推断,她的年纪大概三十岁左右。她的衣服看上去十分单薄,而这个绝人浑然不觉得冷似的。
看到这个女人的第一印象,陈雕南想到的就是,日本极度恐怖的电影《午夜凶铃》里面的那个贞子。虽然大脑已经给陈雕南下达了逃走的命令,无奈,抽筋的双腿,仿佛已经脱离了党中央的控制,独树一帜。傲然地站在黑夜里,与“贞子”对峙着。
罗雨馨儿女,表现确却是大同小异,他们两个分别用自己的手,捂住自己的嘴,努力不让自己尖叫出來。
而赵刚现在,他也是吓得手足发软,虽然他长得孔武有力,但是,面对这么诡异的情形,还是他这老实人生平遇到的头一遭。虽然他吓得双腿发软,但是,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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