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果然清静的很,知客僧都不见一个,只有个小沙弥在沙沙的扫院子。
小沙弥见有人来,一手拖着扫把,单掌微竖,道声佛号,“施主,行苦师叔的禅院在旁边。”
赵长卿道,“我们不是来找行苦大师的,请问令师可有闲暇,家父有些‘迷’茫想请教令师。”
小沙弥有些犹豫,赵长卿问,“令师可有法旨,概不见客?”
小沙弥摇头,“这倒没有。”
“佛祖引渡我们至此,天赐机缘,岂可拒之‘门’外?”
半敞的红木窗内忽然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那声音如晨钟暮鼓,竟有令人心生凛然警醒之意,“既是天赐机缘,两位施主请进。”
赵勇毕竟是习武之人,一听这声音便知里面并非凡俗,顿时收起轻视小觑之心,牵着赵长卿的手进去了。
屋内并无半丝装饰,四周雪白墙壁,唯一蒲团一老僧,老僧面前摆一几一套茶具,几外地上另放着两个半旧蒲团,仿佛在等着来访的客人一般。
赵勇行个佛礼,道,“见过大师。”
“施主随便坐。”老僧说着,从茶壶中分出三盏茶来,“老衲十年前发愿十年面壁,今日刚刚出关,正遇着两位施主,的确是天赐机缘。”一面便个请的手势,“两位施主尝尝老衲的茶。”
赵勇喝茶向来是待茶温后,一气灌下,牛饮一般。此时自然不会如此唐突,于是端起来慢慢喝了一口,道,“好茶。”
老僧笑问,“好在何处?”
赵勇回味片刻,“不似我家的茶苦,觉着香气淡淡的,大师莫见怪,我是个粗人,不大说得上来。”
老僧一笑,“施主心‘胸’直率豁达,福报从此而来。”他一双静如深海的眸子看向赵长卿,问,“小施主觉着这茶如何?”
赵长卿道,“入口微苦,回味清香,还有一丝甘甜,如今亦甘香不绝,的确是好茶。”
赵勇内心深处很自豪地:看她闺‘女’说的这几句话就知有学问,好样的,书没白读!
老僧微微点头,问赵勇,“施主因何而来?”
赵勇有些不好意思,依旧开口,“年初二,内人为我诞下一子一‘女’龙凤双生胎,实在大喜事。只是不知为何,我那小‘女’每见到长‘女’便啼哭不止。”赵勇又介绍,“长卿就是我的长‘女’,她自来聪明懂事。”
老僧听完,问,“可否告知令爱八字?”
赵勇如实说了。
老僧眉梢微凝,片刻叹道,“令爱颇有些来历啊。”
赵勇心下对老僧更加信服,道,“不瞒大师,在生我家小‘女’之前,内子曾做得一梦,说是梦到满池芙蓉‘花’盛开,极是漂亮。偏生小‘女’降生后,便天生有一枚‘花’朵样的胎记。”
老僧温声道,“缘生孽起,夙世因果而已。”
“那可有何破解之道?”
“全在施主身上。”
赵勇微惊,“这又怎么说?”赵勇原以为是小‘女’儿与大‘女’儿之间有何挂碍,不料竟应在自己身上!
“一年之内,施主万不可见令‘女’之面,则因果自解。”
赵勇有些犹豫,“我家小‘女’吗?我不能见她?”
老僧点头,“我再赐施主一道灵符,回家后午正之时焚于家‘门’之处,且一年之内,不可让令‘女’出‘门’,亦不可见外姓男子。”
赵勇连忙应下,又问,“这样就能好吗?”
老僧微微一笑。
赵勇稍稍放心,又道,“大师,还有一事相求,我这一儿一‘女’尚未有名字,想请大师赐个名儿,也沾一沾佛家福气。”
“佛家福气全靠自己修行。”老僧一笑,倒也未拒绝赵勇,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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