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长公主也是陆庭舟的亲姑母,这个姑母对谁都严厉,偏偏就是喜欢他。
所以陆庭舟不希望谢清溪有一丝差错,不然到时候德惠姑母若是生气教训人,他也不舍得媳妇被骂。
谢清溪说道:“我让齐力拿了这五年内恪王府的礼单过来,发现汝宁大长公主前几年过七十大寿时候,咱们王府送的礼物。所以我想着既然是德惠大长公主,又是过八十大寿,所以便在这上头再添上四层,你觉得如何?”
汝宁大长公主是先皇的妹妹,生母是不过是个嫔罢了,比起德惠大长公主来,无论是身份还是在宗室的名望都是不足的。不到先皇就剩下这两个姐妹在世了,在宗室之中也属她们两的辈分最高了。
陆庭舟点头,又说:“你的礼单看备好了?拿来我瞧瞧。”
谢清溪又让朱砂把今个下午,她亲自拟定的礼单拿过来。陆庭舟瞧了一眼上头地字,立即便赞道:“这手字写的好看。”
谢清溪并未学女子所常学的簪花小楷,反而是学的瘦金体。如今这两年她越发喜欢上练字,只觉得站在临窗的书桌前,一支毛笔,一方砚台,就是一个小小的天地,越发地让越人心平气静。
“我给你的写的信,你可有收好,”谢清溪盯着他看问道。
这种话最是要好生回答,所以恪王爷很是认真地点头,一边看礼单一边说道:“那是自然了,日后这可是咱们的传家之宝。”
谢清溪一听就羞地慌,哪有把情书当传家宝的。
陆庭舟看完之后,便立即放心,还道:“想来我方才的担心也是多余的,岳母倒是真的把你教好了,不过第一次拟礼单,便能这般面面俱到。”
“你也不用一味地说好话哄我,这也是我第一次承办这样的事情,肯定有错漏的,你先帮我看看,毕竟德惠大长公主你最是熟悉了,她有什么忌讳的,你可得好生同我说说,”谢清溪知道陆庭舟这半是安慰自己,半是真心夸赞。
两人便头靠着头,一块商议着事情来了。
待到了大长公主寿辰的时候,谢清溪早早地便起床,又让人去清点了一边要送的礼。陆庭舟还笑话她太过谨慎了呢。
这也算是谢清溪头一回在宗室面前正式亮相,所以自然是紧要地很。待到了德惠大长公主府的时候,只见整条街道都被车马堵住了,那叫一个喧闹。
老英国公是尚主的,自然是要随着公主住在公主府中。不过老英国公是家中独子,上头有三个姐姐,就他一个儿子,因为当年太宗皇上顾念老英国公家劳苦功高,特将公主府选在了英国公对门,那叫一个近呀。
所以今次不仅德惠大长公主府中大摆宴席,就连英国公府都是张灯结彩的。现任英国公便是德惠大长公主的嫡子,不过听说大长公主的嫡子因生有腿疾,因此并不能继承英国公爵位,如今承爵的这位是嫡次子。
恪王府的马车一过来,这边就开始安排让他们下车。不过因前头实在是堵了不少马车,所以此时他们也只能坐在车内等待。
“外头可真热闹,”谢清溪感慨了一声,这喧闹之声,透着车窗就能进来。
“待会进去更热闹呢,”陆庭舟摸了一下她的下巴,做出轻佻的模样,可偏偏他气质清冷,便是这样轻佻的动作,都丝毫无损与他。
好在管事的知道这马车里头坐着要紧的人物,不敢让他们久候。所以赶紧安排了前头马车离开,又让恪王府的马车往侧门上走。
此时轿子已经等在门口了,谢清溪一下车就上了轿子,而陆庭舟则是被人引着去了前头。这样的大日子,男宾和女眷是要分开坐的。女眷都在公主正院里头贺寿,待人到齐了,女眷去花厅了,家里头的子侄辈再过来给大长公主拜寿。
谢清溪进去的时候,就听见里头郎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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