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那里去,所以基本都在。
才走到王妃屋子里,还没进门呢,就听到一阵带着哭腔的说话声,宛清眉头紧蹙,她怎么又来了,不是才动了胎气让她好好在屋子里养胎吗,这才过了几日时间,就能下床了?
宛清就站在那里,只听冰娴郡主道,“母妃,一切都是冰娴的错,哥哥也是因为心疼冰娴在王府里受了苦才迁怒宛清的,父王已经让人打了他五十大板,好在母妃和宛清都没事,不然冰娴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可家兄已经受了惩罚,父王不该被禁足,冰娴请母妃帮着跟父王说说情,免了父王的禁足吧,父王把冰娴养这么大,冰娴还没尽过什么孝道,冰娴在这里恳求母妃全了儿媳这一番孝心。”
宛清站在屏风处听的直拿眼睛去望莫流宸,那个嘴翘着,白眼连翻啊,这才是禁足呢,要真的把宁王爷怎么样了,她是不是要哭死在王妃这里了,还全她一番孝心,她倒是有孝心,怎么不好好孝敬孝敬父王,小命都差点丢在她爹手里头了,才这么点罚,就跑来王妃这里哭求,又是给王妃施压?
宛清要迈步进去,可莫流宸却是站着不动,宛清眨了下眼睛,就听六太太心疼的道,“有话站起来说就是了,跪着做什么,你母妃不是那么心硬的人,锦亲王府和宁王府是亲家,肯定会同意的,你才动了胎气,太医都不让你下床,你怎么就不听话呢,要真有个万一,你让暄儿和你母妃怎么……。”
六太太话才说道一半,就听到王妃的声音传来了,声音里不带什么感情,“她喜欢跪就跪着吧,母妃话在前头,你求母妃也没用,朝堂上的事母妃从来不过问,王爷也没那个权利禁宁王爷的足罚他俸禄,宁王世子心疼你就朝宛清放暗箭,母妃倒是不知道宛清何时把你怎么样过,给过你一丝一毫的委屈,还是母妃让你受了委屈惹怒了他要杀了宛清和母妃的孙儿给你报仇,别说只是五十大板,要宛清和孩子有个万一,本王妃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会让宁王世子陪葬。”
王妃一番话听得宛清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心里暖洋洋的,她没想到王妃会说出来这一番话,当着冰娴郡主的面说让宁王世子给她陪葬,屏风遮掩的另一面,冰娴郡主的脸都惨白如霜了,沈侧妃手都攒紧了,站起来朝王妃道,“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宛清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要是暗卫真有心杀她,她还能有命在吗,不过就是警告她一番罢了,冰娴同是你的儿媳,你怎么就不心疼心疼她肚子里的孩子,那也是你的孙子!”
沈侧妃话才出口,几位太太眼睛齐刷刷的看着王妃,心里只有一个感觉,沈侧妃今儿惨了,王妃能不顾忌冰娴怀了身孕说那番话,她还敢这么说,正想着王妃会有什么表情,就听王妃吩咐玉苓道,“沈侧妃出言不逊,给本王妃赏她几巴掌,让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玉苓点头朝沈侧妃走去,沈侧妃气的怒目望着玉苓,玉苓脚步压根就没止过一步,沈侧妃又怒视王妃,玉苓才不管,玉手一挥,啪啪啪的四巴掌就扇了过去,玉苓可是习武之人,早看沈侧妃不顺眼了,可想下手的力道了,外面的宛清听得心里暗爽啊,让你嘴贱去,活该掌嘴。
沈侧妃捂着脸恨恨的看着王妃,王妃冷眼瞅着她,哼了鼻子道,“宛清是本王妃的儿媳,何时需要宁王府警告她,宁王府只是嫁进来一个女儿而已,连锦亲王府的家事都插手过问,是不是哪一天锦亲王府都改姓宁了?!”
王妃说完直接就站了起来,“让沈侧妃陪世子妃跪着,世子妃跪到什么时候走,她就什么时候起来。”
沈侧妃捂着脸站在那里,很有骨气,王妃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迈步忙内屋走,玉苓走过来,就要踢她跪下,地上跪着的冰娴郡主立马站了起来,脸色阴沉的厉害,牙齿都在咯吱作响,连宛清都听见了,嘴巴都咧到掩都掩不住,这附身符不管用了好像,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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