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医院住院部。
乐晨一身宽松的蓝白纹相间的病号服,双手托着腮。安静的望着透明的玻璃墙壁。
乌黑的眸子空洞的没有一丝神采。不过是短短十几日不见,肉呼呼的小家伙。瘦的脸型削尖,愈发跟顾云琛相似。
乐晨这个模样是唐宁从不曾见到过的,心止不住犯疼,蹙眉侧头看向身旁的阴沉着俊颜的顾云琛。
“姐姐,我知道你恨我。但任凭恨有多深,你都可以朝着我来。你怎么能狠心如此对待一个四五岁的孩子”
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出现的林夕,毫无形象的哭嚎着扑向唐宁。抓着她的衣襟不停的推搡,嚷嚷着:“你怎么能那么狠心,乐晨可是给你叫了四年的妈妈”
“乐晨他到底怎么了”
乐晨出事,她本该拍手叫好。外加说几句风凉话,但唐宁却冷不下心肠。
这脏水泼的唐宁有些懵逼,她抬手抓住林夕晃的她头晕的胳膊。低吼:“别再跟我说什么我心知肚明,我特么的什么都不知道”
“姐。陈妈都承认了,说是你指使她在乐晨放在床上的毛绒玩具里放了放射性元素,如果不是我们发现的早。乐晨就不是得白血病那么简单了”
陈妈。放射性元素,白血病
唐宁林夕的话暴击的呆立当场,之前她万分肯定是林玉山和林夕搞的鬼,但有道是虎毒不食子,乐晨是林玉山最喜爱的女儿所生,爱屋及乌,林玉山也不会下这样的狠心。
唐宁一时想不出,除了林玉山,还有谁会恨她入骨,竟然这般算计她
不对,有道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会不会是
“林夕是你对不对,说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神情悚然的唐宁,瞪着猩红的杏眸,提着林夕的衣领,用力将她推到玻璃门上,扯着她头发用力向后一撞。
“啊”
唐宁突然发难,嘭的声撞击声响起,林夕痛苦尖叫声。
顾云琛紧忙阔步上前,捏住唐宁抓着林夕头再次向厚重玻璃门上撞去的手,“够了”
这点疼,怎么能比的上她受的苦唐宁痛苦的咬着牙忍着手上骨头挤着骨头的疼痛,撕扯着林夕的头发一点点靠近玻璃门。
冷汗顺着她又白转红的脸颊滑落进唐宁单薄的病号服中,她从小就敢作敢当,最厌恶背地里的龌龊手段。顾云琛望着她紧抿着,却在不受控制颤抖的唇,坚定的心,不由开始动摇,手上的力道缓缓松了松。
“阿琛疼”
顾云琛的视线一直没有从唐宁身上移开,被忽视的林夕,委屈不甘的红了眼眶,拖长尾音的话一出口,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眼眶。
顾云琛的心神猛地被扯回,他手上一紧,唐宁只觉得骨头要被挤碎,疼的她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她被迫松开手中的头发,下一秒被顾云琛甩开。
顾云琛抬手撩开林夕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样做才能帮到你。”
白卓是她溺水时唯一可以抓到的木,她有如海的深仇要报,她不能再浪费她的宝贵时间,她要出去,要自由
唐宁的眼底点起希望,她动了动麻木的四肢下床。
“那天酒里的药不是我下的。”
白卓肯在这个时候来见她,肯定是相信她的。但唐宁还是忍不住解释了一嘴。
“我知道我的阿宁聪慧,绝对不会做出没有分寸,自掘坟墓的事情的。”
白卓手温柔的梳理着她凌乱披散下来的长发,那声“我的阿宁”勾起唐宁尘封已久的回忆。她眨巴下眼睛,轻轻吸了下鼻子,她把自己所知的事情简单的向白卓的讲了遍。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买通了陈妈,让她栽赃陷害与你”
“或者是威胁。你帮我查一下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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