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真的有些奇怪,他真的停下来了,没有继续下去。
捂着脸的手轻轻地挪开一些,落到某个部位。
呃,还在
那他是怎么做到的
坐怀不乱不是秦陆的美德啊,还是,他不会了
不然,他刚才要百度才知道那是什么
那洁哭笑不得,不知道如何才好,只能动了动,声音也尽量冷静着说:“让我起来”
秦陆的目光仍是冷冷地,瞧着她的脸,十分顺口地问:“既然发情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下去”
做你个头那洁心里差点要骂出声,但是她不敢。
“现在是上班时间”她挤出一抹笑容。
秦陆点点头,又拿起手里的电话,打给了自己的秘书,“我这两天有空档吗我说的是晚上。”
他的声音一点情绪也没有。
那边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秦陆抿着唇挂了电话,尔后对着她扬了扬下巴,“我明天晚上有空,自己去这个地方去找我”
他在纸上写了一串地址,尔后放在她的手心里。
那洁低头一看,是帝都某权贵住的地方,她不奇怪,现在的秦陆是上将,功成名就,什么也不缺,只是将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忘了。
她不应该对他生气,她不能,对,是的,他是为了她才变成这样,她不能这么对他。
可是,她该死的就是火大
这个臭男人,竟然拿着纸条,让陌生的她去他的房子里伺候。
他凭什么忘了她,凭什么这么对她
火气一上来,巴掌就又挥了过去,而他正在低头整理衣服,这一下,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面孔上。
结结实实,让他的两边脸对称了
男人瞪着她,一秒后,她被他压在墙壁上,他的大手卡着她纤细的喉咙,表情危险,“是谁让你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他的手劲大得要命,那洁几乎承受不住,她咳了几声,脸涨得通红,因为不能呼吸。
他一点也没有手软,目光笔直地看着她,那里面的冷意足以将她劈成两半。
一条结实的大腿抵在了她的双腿中间,并曲起一只膝盖
他顶得她又痛又麻,身子软下来,正好落在他的膝盖上,她想站直却做不到。
他的手丝毫没有放轻力道,上下的折磨如同冰火两重天,可以用“极乐”二字来形容
在他的折磨下,她蓦地身子一软,尔后就昏过去了。
身子软软地向着他倒来,秦陆冷冷地看着她的脸蛋,那么红,手上的触感那么烫,他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蓦地松手。
那洁就倒在了地上,还好地上铺着的是长毛的地毯,倒是也没有跌痛了。
秦陆站直身体,脸上又恢复了面无表情,他笔直地走出去,没有回头看一眼。
一会儿,他又回头,蹲下身子。
这个时候,亲们别以为他是怜香惜玉了,来抱我们的女主了。
错错错,他抽走那洁手里的那张纸,撕得粉碎的,尔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女人是麻烦的生物,刚才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他一点也不需要女人这么软,这么可怕的生物。
那洁躺在地上,五分钟后醒了过来,睁开眼,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了。
慢慢地挣着起来,双腿那儿仍是颤抖着,她咬着牙,将自己的衣服给拉好,那儿仍是感觉火辣辣地疼。
他粗鲁极了,只用膝盖就让她
不敢想下去,头一低看着满地的碎纸,她的唇轻轻地扬了起来,能想象得出他当时的表情有多气急败坏。
她笑着笑着,双手忽然就勿勿地捂着自己的眼,因为又热又烫的东西又缓缓地流出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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