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喝完粥,阮绵绵见手上还打着吊针,当即心疼道:“颜哥,我没事了,别住医院了,多费钱啦。”
话音一落,颜绯还没说话,一个声音已经插了进来,“当初老子出钱让你住医院时,你怎么就没说浪费钱”
阮绵绵一愣,没听清,“你说什么”
进门的金元宝眉头一皱,有些烦躁的走到阮绵绵身边,低头俯视阮绵绵,转了转阮绵绵的头,最后道:“感觉咋样”
阮绵绵被金元宝的动作搞得有点懵,条件反射的回答:“很好啊,各种好,喂,别转头,转着有点晕”
金元宝赶紧放开阮绵绵的头,最后瞪着阮绵绵的耳朵,“耳朵感觉怎么样”
阮绵绵眉头微皱,想挠一下遮住耳朵的纱步,被眼疾手快的金元宝拉住,最后只得闷闷道:“耳朵有点闷闷的,还有就是听你们的声音有点小”
神经再迟钝的她也发现不对了,然后哈哈大笑,试图掩饰因心中的猜测所带来的不安,“哈哈肯定是你和颜哥知道我受伤所以故意小声说话,不想吓着我我就说嘛,其实你们对我很好的啦,特别是颜哥,多好的老板啊,员工受伤,老板一直陪着员工,这是我遇到的最好的老板,是中国好老板的典范”
然后声音在金元宝与颜绯越来越凝重的表情下渐渐变小,最后变得没声。
“呵呵你们干嘛这种表情看着我耶都十点了耶,我觉得我身体现在好得很,完全可以出院,医院这消毒水的味道永远的这么难闻,刺得我鼻子都发疼家里一晚上没回去,要是有人进去了都不知道,我家里还是有些财产的,所以我得赶紧赶回去,不能让我家被小偷光顾啊”
“阮大胖”金元宝忽然提高声音,将阮绵绵的声音打断,阮绵绵住了嘴,最后伸手制止金元宝将要脱口的话,很镇定的道:“嗯,我知道了,不就是右耳聋了嘛,又不是两只耳朵一起聋,只要我能听见,没什么大不了的。”
金元宝与颜绯没说话了。
两人齐向阮绵绵看去,眼里流露出的同情神色让阮绵绵瞬间皱紧眉头,“哎呀,颜哥,金元宝,你俩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啦,没事啦我没觉得有啥不就是聋了一只耳朵嘛,你们再这样看下去,搞得我以为自己得了绝症一样你们看我,我照样听得到声音耶,没事的啦要不这样,让我去吃一顿大餐,我可是饿得很啦”
金元宝还想说什么,被颜绯拉住,两个相视一眼,最后还是颜绯笑着道:“绵绵能这样想最好不过,我特别佩服绵绵呢”
阮绵绵眼睛一亮,旋即有些羞涩的眨巴眼睛,“颜哥都佩服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饶是心情沉重的金元宝在听到这话时也不禁滑下一层黑线,对阮绵绵,他真心无语了,不过,看阮绵绵这样的表情,他也稍稍放了心。
在阮绵绵强烈的要求下,办了出院手续,颜绯请客带他们去了一家酒店,好好吃了一顿,最后将阮绵绵送回家。
到达阮绵绵家时,阮绵绵下车,对着两人挥手,灿烂的笑着,“颜哥,金元宝,拜拜啦颜哥,那我今晚就不来了啊。”刚刚在车上她想说晚上上班时,颜绯拒绝,只让她好好休息几天,酒吧暂时不用去。
金元宝忽的打开车门下了车,踌躇了一下,道:“阮大胖,住我那去。”
“啊”阮绵绵陡然瞪大小眼睛,将左耳凑到金元宝身边,“咳咳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耶。”
金元宝面露铁青之色,“老子让你去我那儿住”
阮绵绵连连摇头摆手,“那怎么行,不成不成”
金元宝眉头一皱,就要说话,哪知阮绵绵下一句话就将仅剩不多的同情心瞬间抛至太平洋,“我可是黄花大闺女耶怎么好意思和男人住在一起,万一哪天你喝醉酒,大发兽心我的清白不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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