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刚一下飞机就给杨昭打电话,正好杨昭他们已经往吉布布市里赶,在路上又和凌清羽沟通了一下,便干脆先去接了沈澈,让他来处理这个烂摊子。
将宴会厅的事丢给沈澈,凌清羽易成芬和其他人就先回了酒店,洗澡吃东西然后睡觉……
一觉睡到大天亮,凌清羽睁开惺忪睡眼,懒洋洋的拱了拱身体,看了眼从窗户照进来的灿烂阳光,道:“他们忙了一宿?”
“没有,凌晨前回来了,已经各自去休息了。”将她搂在怀里,摸了摸她的头发,燕三道:“程澄从水东楼据点里搜到了一些东西,加上杨昭手上弄到的一些证据,沈澈要程澄先行带着那些东西秘密回国,怕不安全,杨昭要夜魄和孟苏影九一起送他回去,他们刚才已经出发了。”
凌清羽微微一怔,道:“事情很严重?”能让杨昭和燕三做这种决定,那事一定不会小。
“嗯,牵涉到几个大案子,杨昭说估计会对国内造成震动。”低头在她头顶上亲了亲,燕三道:“不过这跟我们无关,让他们去闹去,等你这里将协议签订了,咱们去欧洲过新年,对了,苏合香说你要的新年音乐会的票已经预定好了。”顿了一下,燕三嘴角抽了抽,带了一丝不情愿的道:“还有,昨天晚上很晚苏玉竹来电话了,说他最近过不来这边,他和韦伯特家有一场仗要打,你什么时候喊他过来了?”
呃……凌清羽讪笑了两声,道:“前几****和我通电话的时候我说要到吉布布这里来,这里原来是法国殖民地,苏玉竹在法国很是有些势力,所以我想……,那个,他说和韦伯特家打仗,是商战?有没有说准备怎么打?要不要我们帮上一把?”
燕三的脸顿时一黑,道:“你就这么想帮他?”
凌清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侧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笑得狡黠得像一只猫一样,道:“苏玉竹从来不打没准备的仗,咱们搀和进去,就能像这次弄日本股市一样又大赚一笔呢,这种暴利的机会可不多见。”
燕三噎了一下,笑意从唇边溢出,揉了揉她头道:“你想到的那家伙也想到了,已经和苏合香联系上了,说是联手一起,这次成功之后,你可以考虑在法国英国拥有企业和城堡了。你以前,很想拥有一栋城堡嘛?”
转身抱住了燕三,凌清羽看着他那越看越有男人味的脸和那一往情深深邃却又清亮的眼睛,唇角微微翘起道:“我想拥有的,只是和你在一起的地方和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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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花中花这个外科天才在,再加上医疗志愿队里面那几个作为掩护用,打着志愿者旗号其实想来非洲旅游花中花的铁杆好友的外科医生们的全力救护,重伤员里除了刘晶到医院不久就断气后,其余的人全部救了回来。
只死了两个人对于这么大一场动乱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而且沈澈还表示中方完全理解吉方已经做出了最大的努力(吉布布的警卫伤得最多),此事中方只有感激不会追究,在连续几日的惶恐不安后,吉布布等人总算松了一口气。
然后重新邀约在吉布布玩得不亦乐乎的凌清羽重新开启商务会谈。
水东楼的威胁已经解决,这几日凌清羽一行人去逛了世界上海拔最低的盐湖,去看了世界唯五的活动熔岩湖,去看了一片灰色苍茫的大裂谷,去了水清如碧的海上海钓,还和鲸鲨一起嬉戏,顺便将吉布布给探查了个够。
然后接到了卡米拉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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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吉布布凌清羽没有着急和卡米拉会面,而是先去找了易成芬。
当时太阳已经西垂,易成芬坐在海边的沙滩椅上,身上如同笼罩上了一层金光,那眉头微蹙的侧脸如同剪影一般出现在凌清羽的眼前。
走到易成芬身边坐下,凌清羽默默的看着她,见她眼角明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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