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毕竟这薛岳宁可是他的亲信。就连唯一的女儿死在了皇宫里,这个老家伙也是一如既往的忠心耿耿。若是你随他一起凯旋归來,指不定他就会将一部分兵权交付于你。”
届时,他的大业就指日可待了!哼。剩下的一句话尹相放在心中虽然沒有说出來,但是,凭借着宋温雅的才智,大概也是可以猜中所有的。
宋温雅一个月前中了状元,如今虽然仍旧是状元郎的身份,也沒有什么实权,但是在朝廷上宋温雅是与尹相对立的一派,经常性的在政见方面与他对立。故而,沒有人会怀疑宋温雅其实是尹相的人,从很久很久以前……他便就是尹相的人了。
宋温雅看着尹相微微泛着兴奋的脸,那张以往都是精神抖擞的脸,此刻却是即使兴奋却也是依旧难以掩住他脸色的苍白憔悴, “相爷,你今日怎么……脸色如此不佳?可是找了御医來瞧瞧?”
“最近一段时间,老是睡得不踏实,御医看了也只会说是天气燥热所致,开了许多方子,吃了也总不见好。”尹相眸光一冷,鼻子中淡淡的哼了一声出來,似乎很不满那些御医的水平,整个人也显得十分疲倦起來。
最近,他确实是睡得不踏实,自从那晚见了汐玥跳的那支香妃舞以后,他总是在重复的坐着一个梦,那梦好像还是许多年前,他第一次见到沐寒若素的时候,她有着绝美的身姿,仙子一般的容颜,在花丛中翩然起舞,本來算是美梦的,可是,就在他想要出去询问她是谁家姑娘的时候,他名义上的兄弟出來,抱住那个美丽的女子,两个人窃窃私语情话绵绵,看得他一次又一次的心痛难忍,
他,时隔这么多年,竟然还是得不到那个女子,竟然即使在梦中也无法让他如愿以偿,不论当年她为何突然消失,但是他却是肯定,沒有他给的解药,她必死无疑,他究竟还是不敢承认,因为自己的一念之差,害死了自己最爱的女人,
“相爷,相爷……”宋温雅唤了几声,都不见尹相动弹,不由得有些奇怪的看向他,
“嗯?温雅,”尹相回过神來,而后思绪微微沉了沉,眸光望向窗外的亭子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紧接着便又继续道:“温雅,你想不想见见那丫头?”
“相爷?温雅不敢,”宋温雅脸色微微一变,随即他顺着尹相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眉目精致,沉稳冷静的白衣少年正坐在亭子中,手执一本灰皮书,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俨然,那少年便是狩猎归來的尹宿蔚,宋温雅见此,不由得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果然,这么多年,相爷依旧是沒有变,依旧是那么的宠爱小公子,而对她……视做筹码,只有在看小公子的时候,他的眸光才正真像一个父亲看孩子该有的眼神,不知道,这么些年,她又是怎么熬过來的?
“本相开玩笑的,温雅,你太认真了,”尹相收回注视着尹宿蔚的目光,而后冷冷的笑了笑,似乎在敲打一般,硬生生的将宋温雅那微弱的希望打破,
宋温雅淡淡笑开了,而后继续道:“相爷说的是,是温雅认真了,”
“老爷,”就在这个时候,相府管家在门外敲了敲门,禀报道:“老爷,状元府派人來通知宋状元,宫中传话,让宋状元进宫面圣,”
“知道了,下去吧,”尹相不动声色的应了一声,而后转头,阴冷的眸子工于计算的看向宋温雅,继续道:“温雅,这些日子,你照旧不要來丞相府,以免被探子发现,至于本相答应过你的那件事情……事成之后,本相会实现诺言的,无事,你便回去吧,”
宋温雅闻言,依旧是温文尔雅的微微一笑,如玉的脸庞一如既往的温柔默然,而后他拱了拱手,淡淡道:“那么,温雅就告退了,”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尹相的书房,一直到相府后门,他才坐上马车,放下帘子,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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