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袍青年面无表情,机械一般的歪了歪脖子,似乎没把左天机的话放在心上,冷硬的说道:“事情已经查清楚了,军政司的确有高层在上海,目的是为了追捕前段时间从龙窟爆炸案中逃出的一个女人。”
“女人?”左天机皱眉问道:“什么女人能让龙天云如此大动干戈?”
金袍青年顿了顿,“据说,那个女人杀了上任将军……”
左天机神情一滞……从面前的棋盘上拿出一颗棋子,沉默2分钟,挥手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金袍青年没问任何多余的话,转身走出主卧。
青年走后左天机又盯着面前的棋盘看了半个小时,呢喃道:“龙天云,这局棋,才刚刚开始……”说完手上一股白光环绕而出,瞬间,棋盘上的玉质棋子一瞬间化为了齑粉……
这诡异的力量绝对不是内劲,也绝对不是什么武功,而是类似与一种……能量……将一切化为虚无的……能量……
下午两点,床上的一男一女依旧交纏在一起呼呼大睡。
午后的阳光射进到房间里,牧神眉头皱了皱,哼哼着将脸塞进了女人那硕大的雪峰之间,身上都是女人体香的味道。
咕噜噜……
肚子叫的声音从冷千寂的小腹传出,女人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抱着牧神又往自己胸里挤了挤,问道:“几点了?”
闷在雪峰中的牧神呜呜两声,表示不知道。
突然,手机铃声传来,女人迷迷糊糊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都没看就点了接听。
“喂,谁啊,大清早的不烦吗?”
“呵呵,冷小姐,现在已经下午两点了您知道吗?”磁性的声音淡然如水,丝毫不在意女人的语气。
冷千寂却是神情一呆,瞬间惊醒,将手机拿远了一看,果然是他……左天机。
“咕嘟,”吞了一口口水,看了看牧神,发现男人还在睡,这才松了一口气,拿着手机小声道:“打电话干嘛?”
“呵呵,”左天机轻笑两声,道:“我不是找你,把电话给旁边的先生吧?”
!!!!
女人被这句话吓的浑身一激灵,左右看了看,怒道:“你监视我!?”
“不要误会,”左天机解释道:“上次订婚的时候我就说过了,有些事猜就能猜出来。”
女人还是不信,刚想质问他怎么猜的,闭眼睡觉的牧神却突然伸出手,微笑道:“给我吧。”
“你!!!”冷千寂没想到牧神居然醒着,而且还听见了左天机的话,有些不安的道:“你就不用跟他说什么了吧?”
“呵呵,没关系,他毕竟可是你未婚夫呢……”牧神闭着眼眼睛笑了笑,磁性的声音和左天机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冷千寂担心牧神吃醋,犹豫片刻还是把手机给了他。
“喂,什么事?”牧神躺在女人胸上问道,就跟老友闲聊一般随便。
“我想牧先生应该也醒了,就冒犯打扰一下,有件事必须告诉您,”左天机语气却没牧神那么随便,连说话用的都是敬语。
“说……”
“昨晚的杀人纵火案是您做的吧?”左天机很坦然的问道。
“是我,”牧神更坦然,直接承认了,因为他很清楚,以左天机的智商,肯定能猜到一切,藏着掖着没必要。
“呵呵,”左天机继续道:“酒吧爆炸,警局杀人,灭门惨案……都是您做的吧?”
“是我,”牧神打了个哈气承认道。
“您在当杀手?”
“是,”牧神吧唧了两下嘴,揉了揉眼睛。
“哦,那难怪,”左天机似乎早就猜到了一切,说道:“有件事必须要告诉您,联合国有人放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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