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平远走进来,庄青夏俯身行礼,“臣妾见过王爷。”
越平远坐在桌胖,瞟了眼二人,只见两人都是一脸的凝重,生怕自己把她们怎么样了似的。看来平日里自己对她们的确有点苛刻了,才让她们这样害怕。
不过,这样一打量,庄青夏的脸色憔悴,也消瘦了不少,看样子是没少挨累。反而想起了郁令仪那白皙细腻的肌肤,越平远的心里不知道怎么的,生出几分愧疚,多出几分难过。愧疚的是庄青夏,难过的是郁令仪
沉默了半晌,庄青夏已经冒出冷汗,跪在地上的姚岚也膝盖生疼。
“你们还打算行礼多久难道本王不发话你们还不起来了不成”越平远的语气没有那么冰冷严酷,反而多了几分舒缓,这倒是让两个人心里多了一分放松。主仆两人站起来都愣在一旁,姚岚站在庄青夏的身后,也不知道这样的情形该怎么办。王爷怎么还不开口处罚自己姚岚叹了口气,原来在死前的那一刻才最煎熬。
“正妃,你这丫头可是怎么调教的本王都已经坐在这里了,怎么连一杯茶水都不会倒”越平远无奈的皱起眉头,“看来还是要本王亲自动手啊。”
姚岚一听,连忙上前倒茶,“王爷恕罪,奴婢一时间疏忽了。”放下茶壶,姚岚退到一旁继续站着。
越平远心中叹息,这丫头果真是不伶俐的,这点眼色都没有,很明显自己要有话和庄青夏说,她却赖在这里不走了。可是姚岚却并非是这么想的,她是觉得刚刚的话必定已经入耳越平远,若是越平远发怒,自己还能为庄青夏防着一二。
“听说你入宫了”越平远漫不经心的语气,仿佛是在和庄青夏聊家常一般,“怎么和父皇说的父皇又说了些什么”
庄青夏平淡的说道,“皇上以武帝杀母立子之事做比,但是臣妾却认为这只是一个借口。”
“那你倒是说说,为何是借口”
不知道怎么的,听到庄青夏这样的以为,自己倒是很想听听原因。每次有什么事情他都已经习惯了自己去想,可是突然发现庄青夏这个女人似乎有些见地和心胸,听听也无妨。
庄青夏继续说道,“皇上若是想立王爷为储,大可以不必如此效仿。毕竟方法因时而异,因人制宜,今朝昭妃母家的暮氏家族正是鼎盛,又多了个联姻和亲的暮云开,只能说是昔日的荣光没有衰落,反而上升。而且王爷您已经成年,心怀天下大志,有自己的想法和考虑。不至于像涪陵一样年幼诸事不懂,所以根本没有必要效仿武帝。”庄青夏皱起眉头,“相反,臣妾倒是觉得相比之下,冲撞了雪龙星的言论倒是更为可靠真实。”
“你说的不错,一旦得罪了暮氏的话,即便是杀了母妃,这天下也会因为暮氏而乱。更何况本王也自有打算,怎么可能发生这些事情的确是个借口罢了”
“臣妾入宫并非全然劝解皇上三思,臣妾自知人微言轻不会改变皇上已经定夺的心意,所以主要还是想试探一下皇上对王爷您的心思和宫里的消息。臣妾听说这冲撞雪龙星的说法,是一些扶余人提出来的。本来臣妾还以为只是普通的扶余人,因为扶余人的确擅长这些偏颇之道,观星之术和深化色彩贯穿着整个扶余。但是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这两个扶余人,竟然是扶余的太子舍宜则和公主曼陀。”
越平远皱起眉头,“这么说来的话,扶余的人是另有目的了”
庄青夏点头,不得不承认越平远对于权利的灵敏和嗅觉还是比别人更好。“扶余人不会无辜提到此事,即便如他所说真的有冲雪龙星一事。为了维护大家的面子,不得罪人,他也不会说的,反正也不是他的江山,冲了雪龙星又能如何所以,臣妾猜测那些扶余人一定是和谁牵扯上了关系。”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联合了扶余太子”
庄青夏勾起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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