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子都垂着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半晌磕磕巴巴的说道,“儿臣也不知道,儿臣起初想如果是一人所为,为何他要在下毒之后还要派来刺客暗杀这不是多此一举吗万一若是有刺客招供,反倒对他不利。后来又想若不是一人所为,为何却那般巧合的都选择在宫宴那天实在是匪夷所思,所以儿臣想不通。”
能够把事情分析的如此透彻,却声称自己想不通,看来自己最没有心眼的儿子,都已经学会了收敛锋芒。皇上心中不由无奈的一笑,既有些欣慰,又有些失望。
“老五,你说的有道理。朕听说沉香在老七的身上搜出了解药,是不是真的”
越子都身子一僵,“儿臣听说是这样,毕竟儿臣不在场。不过母妃说了给皇上试药的人是昭妃,昭妃一片赤诚之心,她的儿子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七弟向来聪明,不会做傻事的。”
“你这话是真心的”皇上眯起眼睛,绽放出一丝寒光。
“儿臣句句肺腑之言,虽然儿臣平日和几位兄弟斗气,可都是因为父皇的宠爱罢了。但若是让儿臣真的看着他们去死,儿臣做不到。”越子都皱起眉头,“父皇,说实话儿臣觉得这件事情甚是蹊跷。独孤鸢卿一来便惹出这么多事,恐怕不是什么善茬,而那个郁家的三小姐又总是和他们纠缠不清,在关键的时刻她总是卷入其中。难道父皇没有发现”
皇上看着越子都疑惑的眼神,脑海中回想起越少千温柔的眼神,他何曾有过那样的眼神,甚至连自己都觉得惊讶。他说他想娶她,他也曾为她求情而身入长门宫。皇上的脸色沉了下来,越子都心惊,难道是自己说错了什么
皇上微笑着拍了拍越子都的肩膀,“老五,你母妃当时护着朕的情景,朕都已经知道了。你去给你母妃请安,告诉她,朕不日便去看她。让她安心”皇上又瞟了眼寇宗正,“你去把独孤家这次进贡的南海蜜果拿来,带给旗妃。”
“儿臣替母妃多谢父皇”越子都高兴的转身离开,却又被皇上叫住,他疑惑的转过头来,“父皇,可还有什么吩咐”
“老五,若是有一天,你发现你们兄弟之间到了你不愿意看到的那种地步,比如说自相残杀,再比如说人去茶凉。”皇上目光深邃,泛着泪光,“你可还会坚持自己现在的信念,永远不会伤害他们”
越子都一怔,躬身一礼,极为恭谨,“父皇,儿臣的初衷和本性是不会改变的。”
皇上笑着点了点头,“那就好,你下去吧”
“是”越子都转身走出临华宫,寇宗正正好拿来一小篮果子,“恭喜五殿下,贺喜五殿下这些果子可都是独孤家用冰块儿一路镇着过来的,不知道花了多少价钱,珍贵的很。皇上打赏宫里头,旗妃娘娘这还是头一份呢”
“哦是吗”越子都冷笑,“父皇向来最宠爱昭妃娘娘,怎么没给昭妃送过去些”他瞟了眼跪在地上的昭妃,一身白色暗梅纹的素衣,头上只插了根必要的素银簪子,粉黛未施,看上去比平时苍老几分。即便保养的再好,也经不住岁月流逝,越子都嘲讽一笑,“昭妃娘娘,那淡淡的清香就像是把花瓣的汁液涂在唇上。“的确好吃。”
清茶笑着从屋里把那石蓝色的披风拿出来,“小姐,这披风奴婢都已经洗好了,你这是要给大少爷送去”
“你怎么知道这是郁文阶的”羡吟诧异。
清茶却无奈的撇了撇嘴,“这么古板老气的颜色也就大少爷会用,更何况大少爷不喜欢绣云纹花鸟,衣服上大多都是素面,偶尔绣着几颗青竹。府里的丫鬟都私下议论说,大少爷板着脸的时候比笑着更英俊呢因为大少爷笑起来比哭还难堪”
羡吟噗嗤一声笑了,“你们这些丫头竟然还在背后说主子的坏话,郁文阶虽然沉闷刻板了些,但也不过是注重礼节和规矩罢了,哪有你们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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