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宜人,到时候只要您靠近七殿下就一定会把他迷的神魂颠倒。”
“去你的”郁令仪垂首一笑,“不过,那花瓣的香气的确让人心旷神怡,上次殿下也说喜欢的很”
两个人走到越平远的房门前,却突然听到女子的哭喊声和越平远的怒斥。郁令仪顿时皱起眉头僵硬的站在原地,“殿下房中有女子”
聂南恰好从拐弯处走过来,见到郁令仪顿时为难的垂下头,“仪侧妃”
“谁在殿下的房里”郁令仪满心嫉妒和酸涩,他说公务缠身就是这样的公务吗这才几天,他竟然移情别恋了她气的浑身发抖站在门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后还是不争气的落下来
“殿下,您饶了我吧”床榻上的女子哭的泪流满面,浑身青紫的痕迹露在锦被之外。压在她身上的越平远一脸怒意,“没用的贱人,就知道哭。”越平远怒气冲天的起身,折腾了一夜,本来想着再次通过交融之法把毒过渡给别人,却没想到自己还是没有任何能力要了她。
郁令仪推门走进来,“殿下,你”
越平远穿好衣服,根本没有心情理会郁令仪,“你怎么来了”
“我若是不来,殿下是打算继续骗我吗”令仪受伤的目光顿时让越平远心软,可一想到自己的毒是从她身上渡过来的,就不由得白了她一眼。
“本殿下的事情还用得着你和解释吗滚出去”
“你说什么”郁令仪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让自己滚出去“好好我这就滚出去”
越平远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不由叹了口气。聂南皱起眉头走进来,床榻上的女子连忙用锦被遮住身体,“殿下,奴婢可以走了吗”
越平远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从今以后你就是本殿下的侍妾,昨晚的事情你若是敢”
女子连忙跪在床榻上,“殿下放心,妾身什么都不知道。”
“滚”
河床边全是光华的碎石,河水清浅的蜿蜒而过。放眼望去,只见有两个身影倒在水边,似乎是好不容易爬上来,双脚还在水里浸泡着。
繁枝幽幽的醒过来,脑子天翻地覆的转了个圈,混沌初醒。她转头一看,只见惠淳信脸色苍白的倒在地上,她的脑海里回想起两个人跌落水中,他为了保护自己而撞击在石头上的情景。
“惠淳信,你醒醒你醒醒”繁枝连忙摇晃着他的身体,“你没事吧”
惠淳信被她这么一晃,顿时突出几口血水,他缓缓的睁开眼睛。身体的剧痛让他皱起眉头,“我们这是在哪”
“看来是悬崖下的河流把我们冲到这里的,应该离京城不远。”繁枝叹了口气,“这里荒无人烟,恐怕得走出这山谷才行。”
惠淳信咧嘴一笑,繁枝见了不由皱起眉头,“你竟然还笑的出来”
“当然高兴,这样我就又可以和你在一起呆上几天。”惠淳信笑着站起身,却发现自己胸前疼痛异常,顿时又吐出一口血。
繁枝倒吸了一口凉气,“糟了恐怕是肋骨断了,伤到了肺。你先别动,我去去就来。”
惠淳信担忧的看着繁枝的背影,嘴里却因痛苦喊不出一句话
雪饮阁。
羡吟在屋子里的铜镜前转了好几圈,喜洋洋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裙,突然又皱起眉头。一旁的清茶也跟着皱起眉头疑惑的看着她,“小姐,又怎么了”
要知道,这可是羡吟今天换的第五套衣裙了,幸好是现在住在雪饮阁,小姐又不知道从哪得到了些钱,才有这么多衣裙可换。要是放在从前,别说你想穿什么,就是换也没的换啊
“这套是不是太艳俗了”羡吟摇了摇头,“不行我根本都没穿过这样艳丽的颜色,打扮的跟媒婆似的,我才不要呢。”
清茶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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