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妃靠近郁羡吟一步,似乎和她脸对着脸一般,恶狠狠的说道,“你还真得意上了,本宫可不知道你得意个什么劲儿你以为真的是本宫下的毒吗笑话本宫若是想让媛芳仪死都可以悄无声息,何必大费周章弄得让你们这些小丫头都知道”
昭妃冷哼一声,眉尖气的颤颤发抖,“本宫的确吩咐御膳房做了水晶糕要给媛芳仪,但却不是为了下毒害她。那日旗妃重获圣宠得意猖狂,本宫不过是想接住媛芳仪的怒气,挑起她和旗妃的争端,拉拢她一下而已。”
羡吟眼底闪过一道怀疑,心里似乎想到了什么。
“那锭金子到底是谁给的,你心里再清楚不过,谁又是第一个见到周氏,能交代她如何说”昭妃目光微凛,“郁羡吟,你这般年纪,还是呆在闺阁里绣花吧”
昭妃冷哼一声,和细雨越过羡吟离开。
羡吟回眸看着昭妃气势汹汹的背影,心跳突然快了起来。
“看来我们都错了”越少千坐在花树下,好似一个幻觉般又出现。“昭妃虽然狠辣,但做过的事情在私下的场合没必要和你隐瞒解释。更何况她说的句句在理,那个厨娘周氏被人动了手脚”
羡吟突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赐死糕点师傅的人是谁”
越少千听了她的话,不由深深地皱起了眉头,“是皇后”
“能第一个见到周氏,有时间有机会和她串通的是皇后;能够得到冷月宫的金锭子,偷换证物的是皇后;赐死糕点师傅这个重要证人的,也是皇后。她看似包庇了昭妃,把众人的怀疑都压了下去,可实际上却是把昭妃至于万劫不复之地。她本以为皇上会即刻下令处罚昭妃,即便碍于暮家的颜面,好歹也会让昭妃在宫中的地位大损。可没想到的是,费尽力气之后昭妃却一点事情都没有”羡吟有些不可置信的皱起眉头,“皇后啊,皇后,是不是也太聪明了一点”
何止是昭妃她连自己都算计进去了,本来还琢磨着自己为何这么幸运,轻易的就问出了周氏的口供,没想到分明是皇后故意安排好的。那日清晨她也是故意装病,让自己似乎有指引一般审问周氏。昭妃的怒意全都埋在了自己的身上
越少千眯起眼睛,绽放出阵阵寒光,“看来我们都小瞧了病泱泱的皇后”
“她不是你的养母吗”羡吟小心翼翼的瞟了眼越少千。
只见他冷哼一声,极为不屑,眼中却又带着几分失落,“你也说了,只是养母而已”
羡吟突然想到了徐惠品、宋洗玉等人,她们不是自己的养母,只是自己的庶母而已。但对于自己这个身份比她们尊贵的嫡出小姐都一样欺辱无视,在这深宫里的养母又能如何
想到这里,羡吟不禁回忆起越少千的种种不幸。他早年丧母,年幼多病,因为出生时的传说成为了万人之上的皇子,也因为那个传说受尽嫉妒和折磨。他失人庇佑,双腿意外伤残,本来的天之骄子却只能以轮椅为伴。他清高孤傲,素有惊世之才,却暗淡到只能躲在暗处谋算。
若非这一世自己早已看透了越平远的为人,恐怕还要帮着越平远除掉他
羡吟的心里叹了口气,看着越少千那双眼睛,像是高原上落满星辰的湖泊,沉静而光亮点点。羡吟的心里突然产生一种奇怪的想法,若是自己只是个庸碌无为的嫡女千金,没有帮越平远争夺天下,那前世的越少千是不是早已经称王称帝
“你在想什么手帕落在地上都不知道。”越少千轻轻抬手,那淡蓝色的手帕便像是被风吹起一般,落在他的掌心。他剑眉轻蹙看着上面一串洁白的木兰花,素雅的不食人间烟火。“你何时竟也爱上了这木兰”
羡吟连忙拿了回来,连忙解释道,“我本就喜欢木兰,雪饮阁的木兰花四季不败,堪称奇景。那是我母亲住过的地方,我母亲也是极爱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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